頭暈目眩,體質差者,更是嘔吐不停,未戰而失戰力,雖然訓練有素,能力超強,但在江上,失之**。立在長遠的目光來看,雄材大略,必統北方,假如主公能平定江南,以長江之險拒北軍南下,建一水上雄兵,迫在眉捷。”
程昱十分贊同,隨既介面道:“昱有一想法,主公帳下將士不習水戰,使大軍跨江戰力大減。自袁術領揚州牧後,多有人材消失於長江一帶,其中不乏精通水軍者,日下可出榜招文,有才幹者重用之,習水戰者更佳,不計前身,不論貧富,唯材是用,今主公仁義徐州,又破袁術之威,遠近必來相投。可選水上大將,日夜練。”
張浪心頭一振,暗思這個辦法也不錯。雖然有些臨時抱佛腳的味道,但總比坐於待斃好。
田豐則不然道:“此乃臨時掘水,未見其利,先受其害。我大軍箭已上弦,不得不發。忽然停下,急練水戰,此事豈是一朝一夕可完成,沒有半載一年時間,如何與江南水師交鋒。且三路兵馬,日用錢糧極為浩大,當速戰速決,方為上策。待平定江東後,才可覓一水上健將,日夜練。”
郭嘉來到張浪面前,仔細觀查這一帶地圖,眉頭一轉,計上心頭,朗聲笑道:“眾先生不急,嘉有一計可用。”
田豐程昱驚訝郭嘉同時,更是大為佩服。自己三步出一謀,而他一步有三謀,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自己拍馬不及。頭號謀事,他當仁不讓。張浪更是喜聲追問道:“奉孝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郭嘉一邊撫清須,一邊望著程昱笑道:“來日可照仲德之言,出榜貼文,廣聚豪傑,招有志之士為已用,挑出精通水戰一道之人,唯於重任,在大江上練水軍。在此過程中,主公可大張旗鼓,讓江南皆知。”
田豐兩眼沉思,有些不解道:“此意何為?”
程昱則笑道:“定然是想迷惑劉繇,以為我軍真的想和他在江上對峙。”
田豐大悟,臉有喜色道:“是否先在江上迷惑其心,然後再出奇兵,殺個劉繇措手不及?”
郭嘉拍掌大笑道:“然也,田先生說對了。”
張浪也聽的興致勃勃,精神大振道:“奇兵出哪裡?”
郭嘉微笑望了望眾人,忽然手指地圖上一小圓地,沉聲道:“這裡。”赦然是秣陵重地。
圍了上來觀地圖的程昱田豐同時嚇了一大跳,程昱更是失色道:“奉孝是否指錯地方,此地可是秣陵,劉繇自領大兵屯於此地。守備相當森嚴,我軍渡江擊劉,本就處在下風,且攻打劉繇秣陵前線,何有奇兵之說,千萬不可為。”
田豐雖給郭嘉膽大,嚇了一大跳,卻也仔細思量一番,才搖頭道:“出戰秣陵時機不熟,十戰十敗。出奇兵秣陵,就算神不知鬼不覺,只要時間一長,牛渚張英也可隨時派兵支援而上。況且我軍末有勝算,那時只怕這枚軍馬會有全軍覆沒的可能。”
郭嘉一付高深莫測樣子,對他們的反對無動於衷,臉有笑意道:“不錯,是秣陵。”
頓了頓,一手負背,一手停於胸前,兩眼望著帳外,走動兩步,忽然回首,精光閃閃道:“為將之道,上曉天文,下知地理,分辯陰陽,精通陣圖,明於兵勢,胸可抵百萬雄兵。大江之上,時有大霧,只要覓得良機,詐於吳景,孫賁軍,言已偷船來投,吳景治秣陵有些時日,甚得民心,趁其遲疑間,我軍快速上岸。就算劉繇知我大軍殺來,倉促之下,怎麼會是我軍將士之敵?”
張浪不由側頭苦思,咋聽到,感覺很有道理,但細一想卻不妥。郭嘉所說經不起推敲,破綻太多。
先不說出兵劉繇是否會發覺,就算真的上岸了,也不可能所有士兵都同時渡江而下吧,自己可沒有那麼多船隻。加上丹陽軍舟船勞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