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爺出來,郭天二人頓時一喜,郭躍更是說道:“少爺,您可出來了,這七日都讓我們二人擔心死了。”
張逆點了點頭,笑道:“我已經無恙,你們儘可放心。我閉關的這些日有什麼事發生嗎?”
“北河城很是平靜,只不過每日都有三三兩兩的商人要前來拜訪,說是與您一起探討有關產業的事。”
“產業?”張逆皺眉不解。
“就是方家曾經的產業,少爺您斬殺了方家,這北河城的人自當認為您是北河城的下一個保護者。”
張逆聽他們兩兄弟這麼一講,便了解過來,原來每個城池都會有這麼一個世家,掌控著城中產業,也同時做著保護城池的使命。
“若今後還有人來,你就跟他們說,半月之後再來,一起商量。”
“是,少爺。對了,京城那邊,已經派遣了下一任北河城城主,他昨日就有來拜訪,可您不在我們二人便讓他先回去了。”
“哦?那大唐國沒有提及我斬殺唐武這名城主的事?”
“少爺,這城主與城池保護者都是交替變換的,這種事情並不稀奇,只要不涉及國家利益,大唐國從來不干預。而且還下了這麼一個公文,說是各自相爭,只要不傷及百姓即可。”
“我明白了。”張逆點頭說道,這只不過是種極端的良性競爭,讓雙方勢力對持,互相競爭,從而提升實力。
“北河城這邊無事,那許家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一說到這個,郭天與郭躍就興奮不已,眉飛色舞,郭天嚥了下口水後,口吐飛沫的激動道:“那許家鐵定再也振作不起來,許立見到那許健的頭顱時,當場昏死過去。許家在北部四城一手遮天,無法無天,不滿他的人自然有,那些人似乎有組織的前去屠殺當日我們遺漏的許家之人!”
“現在的許家已經不存在,只有那許立一人還活著!”郭躍接著話尾說道,他們二人因為此事幾夜都睡不著覺,實在太刺激了,火燒許家,搶奪許家,這種膽大包天無法想象的事,竟然讓自己幹上了一把,著實令人興奮。
“許立還活著?”張逆蹙眉,這個禍根不除,定然後患無窮,“你們可知道這許立逃到什麼地方去了?”
“一直往西而去,似乎去投靠那邊的北山城了。”
“北山城?不能讓他活在世上,不然後患無窮,對於我們亦然有威脅。狗急跳牆,更何況是喪家犬,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你們暫且留下,我去會一會他,不出三日便回來。”交代完畢後,他沒有一息停歇,直接沖天而起,向北山城的方向飛去。
不出一會,便到了此地,那北山城的李家也被一場大火燃燒了過半,此時可以看見有不下於百名壯漢正在修建。
張逆從天而降,直接落在李家會議廳中,此時只有許立一人在此,他在等候者平日裡要看他臉色行事的李家家主。
時過變遷,許立自知自己此時的處境,空有一生強絕的本領,卻不能縱橫四方,而且還要委屈而來,這等於他來說,可謂拉下了老臉。
“你是誰?”白髮蒼蒼的許立對著張逆問道,他方才沒有注意到這會議廳的門外,可轉頭望來時卻看見一人,而且是悄無聲息的出現,這讓他倍感緊張,此人的實力不簡單,貌似勝過自己!
同時他疑惑起來,難道李家尋了個靠山?
正當此時,那李家家主李彪從後堂走了出來,見到許立當即行禮道:“拜見總城主大人。”隨後他也發現了張逆,驚疑不定的望著他,疑惑道:“閣下是?”
聽到這話,許立心中的不安頓時稍減,原來這李彪也不認識這個年輕人。
張逆咧嘴一笑,大大咧咧的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口中說道:“你無須知道我是誰,我這次前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