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主動地送入那一方濕潤溫軟的高熱之中。
狼玩了許久書生胸前的果實,終於把它們弄得堅挺如立,它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它們。
在淡淡的月色裡,書生的胸膛被狼弄得泛起了一陣水光,如銀色的迷障,讓狼看著,後腿之間又硬了許多。
它想把可憐又放蕩的小書生抱在自己懷裡,而後用各種姿勢狠狠地蹂躪他,可是它發現自己狼的形態很是不方便,而它現在的妖力還未完全恢復,如果化了人形,耗費了太多精力,這晚可不能盡情地鏖戰到天亮。
於是它只好放棄腦海里那些曾經玩過的令人羞恥的姿勢,仍舊伏在書生身上。把自己滑出了一半的腫脹,再一次慢慢而強勢地送進了書生的體內。
&ldo;啊──&rdo;
再一次被撐滿的滋味讓書生難受地叫了出來。
狼的那一根太長,長得彷彿要刺穿他的腸胃,從他肚子裡破土而出。
狼的那一根太粗,粗得將他那最隱秘之地撐到了極致,彷彿再粗哪怕那麼一點點,他就會被它撕裂!
可是他既沒有被它穿破肚子,也沒有被它撕成兩半。
當他從昏昏然中醒來,發現自己還在狼的猛烈攻勢下不停顛簸時,恨不得自己再一次暈過去。
而又是誰,嘴裡發出可恥的y盪的呻吟,那&ldo;啊啊&rdo;地浪叫著的人,還是他自己嗎?
不!他才不是這樣y盪無恥的人!
可是,那怎麼都無法壓抑的吟哦聲,那可怕的要將他淹沒的情慾,卻讓他覺得他已經不是他自己,因為此刻他根本就不想狼停下來。
後面每每被戳中某處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死了一回,如此來來去去,他在生生死死裡被狼擁在懷裡幹了一次又一次,終於,他在一聲遙遠的狼的低低的嘶吼裡,感到自己腸道里再一次被猛烈地灌入了什麼。
而那持續的灌入,讓書生怕得發抖,他卻在這樣的害怕中,也羞恥地緊緊地咬著狼的那一根,尖叫著射了出來。
這一次他沒有再昏過去。
射完後的狼仍舊沒有退出去的意思,那一根已經射過兩次的狼刃,呈半軟的狀態,享受著書生的吸允、包裹,它慵懶地伏在他的身上,將自己的皮毛作為他最溫暖的被褥,把他圈拂在自己的身下。
人類的身體是這般的脆弱,卻又堅韌。
而人哭起來的樣子,原來卻是如此的沈默。他原以為人哭的時候都是要弄得驚天動地才好,可是書生這樣咬著唇黯然落淚的樣子,讓狼再一次疑惑了,而同時,它感到自己心臟不受控制的,變得有些難受。
&ldo;為什麼又哭了,我讓你不舒服嗎?&rdo;明明書生那樣子,就是充分享受到了才對。
&ldo;畜生!&rdo;書生咬牙切齒地偏著頭,並不看狼。
&ldo;我原本就是獸類,你這樣也不算罵我。&rdo;它卻故意這樣說。
真是壞透了,明明就知道對方此刻是十分的看它不順眼。
卻偏偏就要逗他。
它收好了自己的利爪,將厚實的前掌落到了他的肚子上。並輕輕的按壓:&ldo;你這裡面,可都是我的……&rdo;
&ldo;你、你給我滾!&rdo;書生在莫大的恥辱裡罵人,卻都中氣不足,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卻更引起狼的虐待欲。
幸好,它倒不像對面山上那隻狐狸,盡想著歪點子去捉弄人,它也不像側面山上那隻熊精,在愛愛的時候總是格外粗暴。
它雖算不上體貼溫柔,但總的來說,簡直是非常正常。
它只是輕輕地用腳掌撫摸按壓著他的肚子,用長長的舌頭舔著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