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快一些,有這好東西肯定要發揮作用。
相海花嗅了嗅,奇怪道:“香倒是挺香的,這是什麼蜂蜜,我怎麼沒見過?”
“配了藥的,有滋養作用,適合傷後療養用…”
隨口糊弄的小師叔突然傻了一般,呆呆怔怔在了那,盯著手中的蜂蜜久久不語,不知想到了什麼。
相海花試著推了他一下,“怎麼了?”
小師叔苦笑,“果然是不做不錯,多做多錯,沒什麼,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相海花以為他是念想起了之前出去遊逛的事,結果莫名落得如此下場而耿耿於懷,寬慰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要多慮,我相信你。”
小師叔嘆了聲,將小罐罐蓋好,又將各種東西重新放回了身上。
就在他們剛回到知海閣的當口,一個身披黑斗篷的人敲響了庾慶的房門。
門開,牧傲鐵露臉看了眼,發現是個矇住臉的人,頓疑問道:“找誰?”
來人發出了沙啞的女人聲,“勞煩告訴林龍,說小球兒找她,她自然知道我是誰。”
“小球兒?”
“對,小球兒。”
“稍等。”
牧傲鐵帶著疑惑關了門,回頭卻並未先找蟲兒,而是先快步進了庾慶的房間通氣,然後師兄弟兩人才一起出來找到了蟲兒跟前。
牧傲鐵這才轉達道:“老十六,外面有個自稱‘小球兒’的人找你。”
他和庾慶都緊盯蟲兒的反應。
而蟲兒的反應也確實有夠強烈,甚至直接“啊”出了聲,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庾慶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先去看看。”蟲兒扔下話,低頭快走。
她快速到了大門口,手抓了門把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了勇氣開啟門,朝外面半露腦袋詢問,“你是誰?”
斗篷人的聲音不再沙啞,“小球兒,是我。”
蟲兒一聽就知道是阿琅大姑,儘管已有心理準備,可還是被震驚了,連她都懷疑這位阿琅大姑是不是瘋了,眼下不知有多少人盯著這裡,怎麼敢直接找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