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閔翔也由此心灰意冷,隨便娶了一個想,那一個隨便娶的,就是我。”
蝶谷仙大為震驚:“小雅那丫頭,是這麼和你說的?”
“那丫頭?”這蝶谷仙對小雅的稱呼,是不是太過親切了一點。
“平素裡跟著閔翔,也和小雅相熟。稱呼上也就沒那麼見外——你告訴我,小雅這麼和你說的?”
“不是她這麼和我說的,是元閔翔讓她這麼和我說的!”
蝶谷仙眼眸裡,燃起了點點怒色,閆素素不知道他在氣什麼,看到他有些激動的模樣,她倒是平靜的很:“怎麼了,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元閔翔和小雅之間有情,呵呵,也是,既然是不能公諸於世的感情,自然是隱蔽的。”
“不是這樣的!”蝶谷仙激動的情緒,似乎難以平復,閆素素心頭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莫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女子,就是小雅公主?”
閆素素悠然記得大姐閆玲玲曾經說過,蝶谷仙即便喜歡,也得不到那個女子。
而小雅又說,她父汗不許她與中原人通婚,如此說來,倒是環環相扣,能夠對號入座。
蝶谷仙眼色一凝,語氣不悅道:“不是她。”
以為蝶谷仙是怕自己洩密了,對小雅公主不利所以才會便的如此態度,閆素素趕忙道:“好了好了,不是她。”
蝶谷仙沉沉的呼吸了一口,忽然一把上前,將閆素素用力的抱入了懷中,又在閆素素的錯愕之中,鬆開了她:“過幾日,閔翔就會來接你,我走了。”
閆素素只當這是個友誼的安慰的擁抱,錯愕之後,嘴角揚起了一個淺淡的弧度:“即便是他來接我,我也不會隨他回去。”
“先別這麼快下論斷,到時候,他會讓你心甘情願的隨他回去的。”蝶谷仙篤定的語氣,倒是叫閆素素覺得有些好笑,正要問你何以如此肯定,蝶谷仙那廂似有急事,縱身一躍,居然從視窗一跳而出,白衣翩飛的身子,頓然隱入了夜色之中,不見了蹤影。
今夜的蝶谷仙,莫不是受了情感刺激,不然為何閆素素總舉得他好生的奇怪呢!
*
驛館,小雅房間,拓拔巖,元閔翔,小雅三人成影。
元閔翔的眸光,冷冽的打在小雅身上,這樣的眼神,是自相識以來,他從未對小雅展露過的。
“說,你為何要這麼做?”
拓拔巖半夜急急被下人叫起,說是閔王爺冷著臉去了小雅公主房內,“冷著臉”三個字引了拓拔巖不放心,便起身過來,一進來,就感覺到一股與這春暖時節不相稱的冰冷喜氣,毋庸置疑,這冰冷氣息的發源地,正是元閔翔。
聽到元閔翔對小雅的質問,拓拔巖眉心一皺,多少有些袒護小雅:“怎麼回事,翔,你這是在興師問罪什麼?”
小雅則是低垂著腦袋,一副做錯事的小孩的模樣,不說話,也或者說,不敢說話。
她被嚇到了,被元閔翔冰冷的氣息嚇到了,她雖然早就想過自己的謊言可能會暴露,但是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元閔翔冷視一眼小雅,又轉了眸光看向拓拔巖:“你問她!”
“小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拓拔巖皺著眉頭問向小雅。
小雅卻只是垂首不語。
看的元閔翔怒氣瞬間騰昇了好幾個等階,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朋友多年,拓拔巖能不瞭解元閔翔的個性,他要不不發怒,但若是誰惹怒了他,下場必定很慘。
拓拔巖曾經親眼見過,元閔翔將一個背叛自己的收下攔腰砍斷,卻又不讓那人死,請了蝶谷仙幫保住了那人性命,然後將那人的下半身風乾塗蠟,天天掛在那人窗前,直到把那人折磨完全崩潰,咬舌自盡位置。
那般的狠辣,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