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咕仔離開陣法之後,別墅院子裡的扎紙紙人和剪紙紙人的身形朝著那峭壁飄去,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當地下室裡的兩個人奔出地下室時候,別墅院子裡是空蕩無物。
白雲中很快到達別墅,那兩個人看到白雲中到來是直接被嚇的面如土色,雙腿抖個不停。
下了車的白雲中瞟一眼那兩個人是直接陰沉了臉色,快步進入地下室,在看到地下室裡無有活嬰時候,白雲中瞬間暴怒。
白雲中的雙眼剎那間變的赤紅一片,當其雙眼變成赤紅一片時候,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化為齏粉。
白雲中的右手握成爪狀,我看到有一紅色圓球形狀的氣體凝固物顯現在其掌心之中。
白雲中走到地下室入口處,將其掌心那紅色圓球狀氣體凝固物給重重甩向地下室。
隨著白雲中的動作,那地下室轟然巨響,裡面的物件被炸飛,碎片飛的到處都是。
白雲中走向別墅門口,那兩個杵在別墅門口的人是撲通一聲直接跪伏在地。
白雲中陰沉著臉走到那兩個人身邊,飛起兩腳直接是將兩個人踹下峭壁,那兩個人發出恐慌疾呼聲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雲中去往二樓調看監控錄影,盯著那畫面中出現的咕仔身影和扎紙紙人以及剪紙紙人,白雲中眼底是陰霾一片。
白雲中反覆回放那錄影,再撥打電話讓人過來收拾別墅,再開車離開別墅,回返他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
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到這裡,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
姜閆問我,咕仔可否將地下室內的女嬰全部處理乾淨,我點頭稱是將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
出來陰珠的咕仔小臉有些發白,低著小腦袋不去迎上我的視線。
我嘆息一聲,將咕仔抱坐在我的腿上,問詢咕仔傷的可嚴重。
咕仔低著腦袋搖頭說無妨,說只要是陣腳鬆動他就有能力進出那陣法,說如果如同昨天晚上那樣,陣法絲毫沒被破壞,他是隻能進入陣法無法再離開陣法的。
咕仔講完,小聲問我是不是生氣了。
我搖頭說沒有,說我只是因為咕仔受傷覺得心疼。
咕仔抬頭迎上我的視線,說他沒事的,說他調息幾個時辰就會完全恢復。
抱著咕仔在懷中,我叮囑咕仔以後不可再莽撞,告訴咕仔以後我們兩個要相互監督,任何事情都是要小心謹慎才是。
咕仔點頭說好,低頭掰弄著手指說,上次撥浪鼓事件時候他已經給我保證以後會聽我的話,卻是這次又食言了。
我說可有再一再二不可有再三再四,咕仔說這次他記牢了。
和咕仔再閒聊幾句,我讓咕仔先回返陰珠調息。
等咕仔回返陰珠之後,姜閆說按照原計劃咕仔會順道破壞了監控錄影,讓白雲中無處可探事情的蛛絲馬跡,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如此一來,白雲中也算是知道了紙派依然存在。
王大郎哈哈笑著說無妨,說即便白雲中知道了紙派的存在也是鮮少機會能懷疑到他的頭上,說即便他被懷疑上了亦是無妨。
講完這些,王大郎叮囑我以後不要帶咕仔出去,免得一個不小心被白雲中的爪牙窺破了咕仔的存在。
我點頭說好,再提讓王大郎以後都不要去接活了,只做一個香裱店普通老闆即可。
王大郎這次爽快應下,說以後都聽徒弟的,說以後我指東他就不朝西。
我淡淡笑容說師父這次表現好,王大郎說那是必須的。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姜閆瞟一眼我和王大郎之後,說時候不早都早些休息吧。
我回去房間坐在床上眼底酸澀,王大郎剛才那話語,讓我怎樣都是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