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拿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發抖,連那個中年男人也被苟志從二樓揪了下來。
呃,賭客們還在牆角,抱著腦袋偷眼瞧他們。
渁競天給苟志使了個眼色。
“進來賭的,自覺把身上值錢的都留下,麻溜利兒的滾,日後敢多嘴一個字,一刀堂殺你全家。都起來,起來,趕緊滾。”
苟志上前驅趕著他們站起來,已經有幾個自動自覺往外掏銀子。掏完了,所有口袋外翻,抱著腦袋站到一旁。
苟志一樂,挺上道,這是被賭場搜習慣了?
餘下的也跟著紛紛照做,先前幾個趁亂摸錢的還想混過去。誰知苟志眼睛一掃,刀子往身上一劃拉便是一條血道。
“當爺爺瞎吶!”
立馬,幾人乖乖掏錢,到底不敢拿命賭。
很快,賭坊裡頭清了場,除了蒼牙山便是賭坊自己人了。
見鷹眼老頭一動不動在地上躺著,中年男人悲憤。
“這處場子給你們,銀子銀票我們都不要了,放我們走。”
“嗤,不覺你這話說太晚?之前我們好好說,你可沒這麼大方。成王敗寇,端看咱們心情了。”
寨主規矩,要麼合作,不合作碾死你。
所以,這群人完了。
渁競天不語,等苟志說完,手一伸,一把短刀遞了上來。走到鷹眼老頭腦袋跟前,唰唰兩聲,兩顆球狀體被挖出來滾在一旁,血呼啦。
蹲著的人差點兒尿了,也不知是什麼莫測手段,被挖了眼的鷹眼老頭仍是一動不動,甚至嘴角都沒變化一分,更別提叫喊出聲了。可眾人就是在他帶著倆血窟窿的死寂般的臉上中感受到他的痛徹心扉狀若瘋狂。
總算舒服了些,渁競天嫌惡甩了甩刀,幾滴鮮血恰巧甩在中年男人臉上,引得他一個哆嗦,竟閉緊了眼,生怕渁競天朝著他去。
“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這是要贖身呢。
當我們傻嗎?放條毒蛇回去,等著日後咬回來?
沒人搭理他。
“把他剁成肉泥,喂野狗吃乾淨。”
眾人一個哆嗦,蒼牙山卻是聽著平常。
“你,你,你不能這樣,這樣對我。”
中年男人恨吶,主子放在的這人手太少啊,當初不過是為免有人注意懷疑,哪知給了別人可趁之機,被踢翻了盤子。
等等,是不是有人發現了,這才來踢場?是主子對頭?
“你,你背後主子是誰?”中年男人忽然來了膽氣,睜開了眼:“大家都是聽令行事的,鬧得不可開交撕破面子,你跟你主子也交待不了,放我一條生路,風水輪流轉,日後也給兄弟你一條活路。你——”
“噗——”
“你——”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看著插入胸前的短刀,鮮血汩汩流淌,帶走他的生機他的性命。
東家的轟然倒地,剩下眾人再承受不住,紛紛磕起頭來。
只除了那個賭師黃老頭閉眼坐在地板上。
渁競天沉聲道:“這些人都不能留了。”
“老大——”
“他們不是簡單賭坊,背後定有一張大網。全殺了。說破天不過是搶地盤類的江湖仇殺,若是放出去稟了他們背後主子,怕是沒個消停。”
說完,渁競天又搖了搖頭:“這仇,從咱們踏進來那一步就結下了。”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涼拌。”渁競天沒好氣道:“看他說話只道主子主子,別的一概不說,還有那話裡意思,可見他那主子是見不得光的。咱搶了盤子正大光明做生意,端看他敢不敢來了。耍陰的,咱是行家,來明的,呵呵,咱更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