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嫩的膀子被水匪們欣賞了一把,大爺的,小娘們兒也沒這東西白。
至於那隨從,誰都沒想起來,董其成也忘了這人一般。
吹了一路江風,董其成再沒去水寨的心,強烈要求去縣城裡住客棧,哆嗦著命令客棧老闆把所有火爐都送到他屋裡。
客棧老闆麻溜利兒的把專門為外地人準備的落了一層厚灰的火爐搬了進去。董其成已經鑽進三層被子的被窩裡高燒不退了。
最好的大夫來看診,說董其成也沒什麼,不過是受了涼受了風,開方抓藥讓好生養著。
黎鐵華不耐煩照顧他,把小寡婦喊來讓她伺候著去吧。
留不住的白眼狼,到時趕緊跟著滾蛋。
至於那隨從,還沒死,卻也差不多了。
黎鐵華拜託了大夫,只要讓他能拖到出淦州就行。
此後,董其成便躺著養傷,連房門都不出了。黎鐵華幾次邀他去練兵,都被他拿陰沉沉的目光嗖嗖的砍,彷彿質問他其心可誅。
這邊事情一出,他便給渁競天去了信說了。
渁競天看了也沒多想,不過是回來告狀,她還能怕了他?
反而是杜儀娘整日裡糾結的不行,看著渁競天欲語還休的。
渁競天曉得她在想什麼,那天去了一刀堂回來,杜儀娘就抱著她換下來的還染了衛同血的衣裳等她。
“有一股男人味兒。”杜儀娘相當的幽怨。
渁競天頭疼,她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當時竟順著衛同思路走了。說好說歹,衛同是非要跟了她不可。但冷靜下來的渁競天仍是覺得單身挺好,可想到衛同那股執拗勁兒,她只好把這事往後拖。
自己不想嫁人,也不好意思說衛同那些話,渁競天便對著杜儀娘張不了口。
而杜儀孃的擔心,顯然和她不是一回事。
“寨主,你想清楚了,那是衛國公的兒子,咱沒法對著他玩弄了再扔。除非——”杜儀娘一咬牙:“咱偷偷擄了人來弄昏了,你用之後咱再偷偷還回去。畢竟人家是衛家的小主子,看在家國份上,也不能要了人家的命啊。”
渁競天險些要暈,親嫂子咧,你想啥呢?
杜儀娘就勸渁競天:“不然,你把眼光放低點兒,看著京城裡誰家公子哥兒長的漂亮,咱一定給你弄來。”
這是完全不指望衛同會娶渁競天且一生一雙人了。
不說杜儀娘,便是渁競天也沒全信衛同的話。呵呵,娶個不能生的,斷衛家血脈?便是衛同一時腦子進水,老太君和衛國公也不會答應。
渁競天便對杜儀娘說明白:“我跟衛同是不可能的,嫂子你別瞎想沒用的。大哥就要來了,你還是想想怎麼招待大哥吧。”說著掃杜儀孃的小腰:“真怕嫂子受不住。”
被她插科打諢的,就把話題混過去了。
而衛同果然像他當日說的那樣,天天上門陪渁朝兒玩。
渁競天私下問渁朝兒喜不喜歡衛同。
當然喜歡,但那種喜歡與對水匪的喜歡也沒兩樣。
渁競天便放下了心,只要過不了女兒這一關,自己當然不用再理衛同。想著又覺得自己無恥,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不了卻要依靠女兒的。
下定決心疏遠他,心裡又莫名黯然。不想深究自己心思的渁競天,便把全部心思放在了一刀堂的訓練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五章 送年禮
一刀堂強勢徵用了勢力範圍內的勞力,兩層樓高的大院牆蹭蹭蹭立起來。眾人平日在裡頭各種操練,各種實戰,比京郊大營也沒差了。
哦,還有衛家的老兵偷偷住了進去。
一刀堂搶佔地盤是迅速的,立威也是摧枯拉朽的。
當日砍殺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