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把女兒教好。”競天覺得責任重大:“畢竟嫁妝太多,朝兒一生氣,滅半個國朝沒得說,我要對世人負責呀。”
“…”我代世人謝謝你。
所以,你更怕的是你寶貝女兒捅的簍子你收拾不了?也是,有蒼牙山和衛國公府還有自家比不上但也不差的分量在,外孫女被欺負的機率小到可忽視不計。
此時的金大人還不知道人家朝兒就是不靠娘不靠爹,照應能讓算計她的人求死不能。
勐然發覺話題歪的有些遠,金大人拿出個小匣子來,裡頭套著個更小的匣子,開啟,正是金誠泡過的那塊幹帕子。
競天一下捂住鼻子:“一個味兒?”
金大人沉重點頭。
競天譏笑一聲,把書推了推:“這書哪來的?”
金大人搖頭。
競天想得到金大人昨天回去後搜了金穎兒的屋,但關鍵是
“金穎兒有事瞞著您和娘啊,而且這事怕是不小。若是這書無意中得來的也便算了,反正老皇帝死了。可若是有人有心相贈爹,咱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敢算計老皇帝的女人,還能算計到,還似乎能與宮裡的金穎兒聯絡上,太可怕了。
金大人沉重無比。
競天問:“金穎兒進宮前,有沒有什麼事情是爹孃忽視了的?她與誰走的近?與誰來往的多?”
金大人嘆息:“與她有來往的幾個姑娘家,全早早嫁人了,咱們能去問?”
“爹把人名列給我吧,我和衛同先查檢視。”
當即拿過紙筆來,把與金穎兒有來往的各家小姐名列上頭,哪家行幾,嫁到誰家,夫君是誰,官職為何,相當詳盡。可見金大人對兒女不如一般男人那般全交給主母,自己也是非常上心的。
競天起了好奇心思:“爹,我以前跟誰走的近?”
金大人抬頭看她一眼,沒好氣道:“衛同呀。爹真是蒙了眼,被你笑笑哭哭就把你許了出去,當初該直接給你和衛同訂親的。”
競天頓時沒了話,細想,還真是,她就是與衛同來往的多,不過衛同小自己兩歲,自己出嫁時他才十二,沒人往那頭想罷了。
衛同:那該死的兩歲!
偷偷趴在屏風後頭偷聽的衛同咧著大嘴巴笑,笑著笑著又給了自己一巴掌,笨吶,當初該直接討好老丈人的。
那聲兒可不小,父女兩人往屏風那望了眼,對著映在上頭的撅著屁股的光影很無語,對視一眼,繼續寫單子。
“寨主寨主不好了。”
不、好、了,這仨字連起來一塊,競天可是有日子沒聽見了,乍一聽見,愣了愣,那血就唰唰往上湧,跳起來,順手就抄起一邊圓腳凳,高舉過頭。
“什麼不好了?是誰打上門來了?”
金大人捂了捂臉,能不能矜持點兒?
哐當
映著翹臀的屏風摔下去,衛同踏著屏風就跳了出來,也舉了把凳子。
“誰?誰?”
金大人放下了手,一丘之貉,咳,不,志同道合,自己這個當爹的不丟人。
風一樣跑進來一個水匪,是出去貼告示那個。
“寨主,我正貼著告示呢,被東廈那個小娘皮給抽了。”
什麼?!
屋外的水匪也跑進來了。
“寨主,做了她!”
聽得是東平公主,競天把凳子放下,瞟了眼衛同,冷哼一聲。
衛同默默退到了金大人身後。
金大人:“…”
眾人都去打量那水匪。
“我當然不會讓個小娘皮抽到。”水匪笑嘻嘻道:“我一路告示貼到國公府,再從城中間往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