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每輛車的話我怎麼管理啊?”
李弦太:“也可以啊,你可以跟我去現場,一起動手,得手之後你就可以收錢,按車子的型號提成,比如我看上了一輛30萬的車,黑市價一般出售得20萬,你收10%的服務費,入帳兩萬。”
王站長:“這個……我還是按年費收取吧。”他還是對“現場”有心理障礙,不如運籌帷幄收錢於千里之外。
李弦太:“好吧,那你點一下數唄。”他把兩大疊寶鈔遞過去,就像是給了倆窩窩頭。
而王站長則眼睛放光地大概點了一下,他只點了100張,約一厘米厚,然後對比著來看那兩疊,正好10厘米,十萬就這麼大概點出來了,再抽幾張看了看是否假幣,也沒問題,交易就這麼愉快地成功了。
李弦太從王站長點數的效率看來,就知道他應該是駭客本人,而且不擅長跟人打交道,連跟俠盜獵車手交易這麼危險的事情都一個人來,說明他沒有可靠的朋友。
有一個這麼有用的人才,如果出事了可不太好,所以李弦太完成交易之後對他說:“你剛剛入行做這個,恐怕以後會碰到麻煩,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找我的朋友saber,她會把你的事情轉告給我,黑白兩道的麻煩都可以來找我。”
告別了菜鳥駭客之後,李弦太又騎著自己的腳踏車趕到了與笑面狼約好的地點,後者已經等得不耐煩,一直埋怨著小李子不守時,小李可不能解釋他的開車鎖技術樹是剛剛費了不少時間才點開的。
笑面狼對李弦太的解鎖技術充滿了期待,而小李也沒有讓他失望,某個受害者的一輛心愛的房車就在主人愉快玩耍的時候不翼而飛。
坐在副駕上的笑面狼興奮得很,說道:“哎呀,小阿薩啊,咱們要是掌握了這種發財手段,何愁大事不成吶?就算不成,把票一撕,咱專門幹這種無本買賣吧。”
李弦太很理性地說:“不要撕票,要是不給錢,打斷他狗腿就行了,有錢人的狗腿值錢,而且這樣就不會太招警察,做人要低調。”
笑面狼哈哈一笑,豎起大拇指讚道:“有道理,兄弟你小小年紀懂得這麼多真是奇才啊。”
想到不用殺人,笑面狼笑得更放鬆,殺人這種事情,用來嚇唬人是行的,真的動手的時候可不一定沒有心理障礙,像李廣土那種天生殺人狂現倒是極少的。
偷到房車之後,李弦太把它開到遠郊,一個小時之後,狼窩五頭狼全部齊集,連那邊的髮廊生意都丟下不管了。盜車如此靠譜的小李給了他們無上的信心,看來小李策劃的綁架專案是極好的。
如果一起綁票的團伙成員都沒有一起喝過酒,這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一起喝酒是一種“團隊建設”。推杯換盞之間,團伙成員有些都把自己的真名給說出來了,為了投桃報李,李弦太又捏造了一個“真名”。
經過了一夜的“團隊建設”,除了李弦太之外,每頭狼都喝得醉熏熏的,而小李呢,則在凌晨時分,離開團伙,騎著他的腳踏車,上學去也。
一上午無事,到了中午,電視裡開始播放狗仔隊搶拍到的“蓮花幫大鬧財務公司”的畫面,有些電視臺居然把很血腥的畫面播放了出來,鬧得在食堂吃飯的同學們大倒胃口。
這不是重點,而後有以打擊黑幫著稱的議員出來強烈抨擊蓮花幫等有組織犯罪。
這個議員所在的冉冉升起的政黨叫“大眾青年團”,原本是大學生們組織的派對,後來這些大學生畢業之後繼續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以“少年強則大清強”的口號鼓舞士氣,迅速發展。
向上把派對成員擴大到了許多年輕有為的企業家,很多年輕的富豪從事的是電子、網際網路等容易迅速致富的行業,所以大眾青年團資金充裕。向下,大眾青年團把成員發展到了中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