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在前世學會了你陌生的語言,還有那些你疑惑的故事、那些你喜歡的歌,祝融你可信我?”
溶月默聲霎那,徐徐的低聲嘆息;
“如果我說,我今生喜歡你,祝融你可信我!”
突然吐出,溶月血熱。
她壓他身上,碾唇親他,舌尖帶著猶豫的徘徊,小心翼翼、一點點的濡溼,一點點的探索,像是對白在虔誠的卑微;要把未盡的千言萬語,度他之口,訴他心肺深處。
身下的胸腔像遠山重霧背後的鼓點,在鏗鏗擊響,滑過淡淡心海、柔軟胸膛,匯成溫熱的心跳,在潺潺的流動。
她心簌簌起伏,溶月此刻方知,只要人在,一個身貼身的懷抱,也能絢爛的迷人!
溶月衝出理智的警醒羈絆,把唇舌貼的更緊,執著一顆滾燙的熱心,想把自己進的再深些更深些。
舌尖在出其不意的瞬間,遇到一線縫隙,溶月熱的鼻息被笑靨凌亂,隱忍而歡欣。她停他嘴上,片息復片息的感受,沉默對著沉默,數次的思量,終究化作無聲。
天光乍顯,以可以撕開所有黑暗的強大架勢,高傲叫囂白晝即將來到,把時間暗示,落幕與開場的交替。
溶月把隨身攜來的綾衣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床頭。
她話已盡,她輕輕離開。
溶月的身體漸漸邁出距離,與鄢祝融的手臂、床榻和房間。她的腳步細不可聞,置身飛絮,步步皆是踩在雲端的不穩。
鄢祝融在寂靜中、翻個身,再沒動靜。
窗外的風吹醒了一隻雛鳥,稚嫩的啼鳴顫顫巍巍的響起,咿咿呀呀、神神秘秘,那是人類無法聽懂的語言。
溶月聽著它隨行一路,直到偏殿拐角。
桂嬤嬤遠遠帶笑迎了過來;“皇后娘娘!”
“嬤嬤!”
溶月的聲音有些恍惚;“楨佑醒了嗎?”
“還沒呢。”桂嬤嬤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老奴正琢磨著去喚大殿下。”
“嗯。”
溶月朝小傢伙寢室走去;“本宮去叫他吧。”
“是。”
“他這幾日有些挑食,不吃青菜,昨日熬了菜粥,他到是吃了。”
溶月閒話著叮囑;“嬤嬤還是多哄他吃菜,還有果品,也要適當吃些。不能由著他的性子……”
皇后從不會這麼絮絮叨叨,桂嬤嬤聽的生奇。
詫異之下,兩人到了門口。溶月不再說話,徑自進房,楨佑剛醒,卻還抱著兔子型的枕頭躺在床上。
“楨佑!”
溶月坐在窗邊,掀了個被角,摸到他軟乎乎的手;“最近怎麼賴上床了?”
小傢伙眯個眼縫,唇紅齒白的臉上晃出個漂亮笑臉;“愛……米!”
溶月目光微閃,籲口氣道;“好久沒聽我們楨佑這麼叫了。”她湊身親親他的腦袋;“再叫一聲,讓愛米聽聽。”
“愛米,愛米。”
小傢伙跳起來,撲倒她懷裡,雀躍著嗲聲嗲氣的重複。
“寶貝真乖!”
溶月摟著他,跟他話別;“愛米要去別院,你要乖乖的聽父皇和師傅的話,好不好?”
“為什麼?”
小傢伙很意外,黑葡萄的眼睛,頓時瞪大;“我也要去!”
“父皇要出征了……”
溶月給他穿衣;“母后要去給他祈福,跟佛祖求平安。”
小傢伙懨懨的鼓著嘴。
溶月捏捏他的鼻子;“為了父皇,你說愛米要不要去?”
楨佑垂下腦袋不說話,半晌,才點點頭。溶月笑笑,不再說話,給他穿好粉底菱紋靴;
“去洗漱,好不好?”
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