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禁制?”
“嗯,略懂一些。”桑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只是略懂嗎?”軒轅烈有些失望。
“啊?”桑勇有些不知所措,目光投向了顏遠。
“首領,可以讓桑勇去試試,他的‘略懂’大概可以理解為精通。”顏遠開口道。
“桑勇,能跟我們去一趟嗎?”軒轅烈問。
“那個我也沒有很精通,到最後我沒有學絕對禁制,老師說我是讓他最失望的一個學生。不過,只要不是絕對禁制,其他的禁制我都能下。”桑勇解釋說。
“那解禁制呢?”軒轅烈又問。
“是解禁制啊,”桑勇卻放鬆了很多,也忍不住笑著說,“解禁制沒問題,我都能解的。我對解禁制還是比較在行的。”
軒轅凌有些汗顏,全都能解還才是“比較在行呢”,那些只能解一兩個禁制就自稱“精通”的催眠師在桑勇眼裡是不是連入門都不算?
軒轅烈笑著拍拍桑勇的肩膀:“是解禁制,你能幫我們嗎?”
“當然能!”桑勇聽到軒轅烈這麼客氣和他說話,很激動,也很感動,“首領,什麼時候?”
“現在,有問題嗎?”
桑勇搖搖頭:“沒問題。”
“需要什麼工具,我們去準備。”軒轅凌介面道。
“不需要工具的。”
“好,你和我們來。”
“嗯,好。”
軒轅烈和軒轅凌帶著桑勇到了關押地點時,看到就看見軒轅煜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父親,大哥。”
“小煜,這是桑勇,他來解那個人的禁制。”
“嗯。我記得,隔離區救了我。”
桑勇急忙擺擺手:“不不不,我能力不夠,他還是打到你了。”
軒轅烈和軒轅凌忍不住笑了。
“父親,先進去。”軒轅煜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嗯。”
“首領,就是這個人嗎?”桑勇問道。
“對,我們之前找了一個催眠師,他說對方的手法太高明,他解不開。即使強行解開,也會造成大腦損傷。”
“嗯,是同一個人。”
“嗯?”
“給這個人下禁制的和給韓明夫下禁制的是同一個人。”桑勇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同一種手法,不同的人下的?”軒轅凌問道。
桑勇搖搖頭:“不,就是同一個人。”
軒轅凌還想問什麼,軒轅煜衝著軒轅凌搖搖頭,軒轅凌沒有再問。
“解開這個禁制倒不難,而且,這個禁制手法沒有那麼高明,比韓明夫還簡單,不過······”
“怎麼?”
“這個人也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精神也異常的強大。這個禁制好像是他心甘情願被人種下的,所以在剛入門的人看來,就很難了,因為這個禁制幾乎就是本人大腦的想法。所以他才覺得解不開。”桑勇解釋。
軒轅烈和軒轅凌不太瞭解桑勇想要表達的意思。
“解開禁制,也問不出話。”軒轅煜開口說道。
“嗯。”桑勇點點頭,“你們應該都有過那種訓練,把思想從身體抽離,尋找精神的庇護點。不會因為嚴刑而透露什麼訊息。”
軒轅烈忍不住握緊拳頭。
“你能催眠他?”軒轅煜繼續問。
桑勇點點頭:“我剛剛就是說這個。”
軒轅凌感覺自己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他對這個桑勇真的是又愛又恨,那一段話,誰聽得出來你是想要催眠他而不是解禁制啊!
軒轅烈也忍不住揉揉額頭:“小煜,你來和桑勇說。”
桑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