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眾人的質疑,沈言卻平靜如水道:“對於狂戰士的特性我自然清楚,但是你們卻忽略了一個細節。”
李年一頭霧水,此前在山水食府和宋家,沈言已經展示了他對於遊戲的理解,比他和任紹雲都要深刻,所以當沈言說出任紹雲輸了的話之後,他就在想,任紹雲會輸在哪裡。
因此,在聽到沈言這麼說之後,他便下意識的問道:“什麼細節?”
“技能的搭配,”沈言解釋道:“紹雲捨棄了負面技能,而多選擇了瞬移技能,所以她就少了一個半傷害技能,不僅如此,雙方的控制技能也有所不同。”
有人依然疑惑不解:“那又怎樣?”
但宋念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想通了任紹雲的敗因究竟在哪。
沈言:“之所以王質掉血的速度你們會認為比任紹雲的快,是因為剛才他被紹雲控制住了,然後被打掉了不少血量,這才讓你們產生了誤判,實際上,以初始血量比來算,紹雲掉血的速度要比王質的更多。”
“王質有負面技能,還有控制技能,他的控制技能冷卻時間比紹雲還要短十秒,在抗性相同的情況下,射顱的控制時間也比斷風要多0.5秒,這就是關鍵。”
“這兩個原因結合起來,紹雲必輸無疑,不過王質贏得也不多,大概是一兩個技能的差距。”
宋念認同的點點頭:“還是地形的原因,否則的話,王質不會有機會的。”
沈言的分析獲得了不少人的認同。
“地形確實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因素,這不可否認,否則的話,王質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要是沒有樹木的掩護,雲姐一定會贏的。”
“看看雲姐還有沒有什麼後手。”
“沈言雖然說的有道理,但比賽還是人打出來的,我覺得一切都有可能。”
“王質的思路挺好的,果斷放棄無謂的操作,利用技能的優勢與雲姐硬拼。”
戰鬥的發展與沈言所言一樣,絲毫不差。
當任紹雲倒下後,王質也只剩下血皮,只要任紹雲再堅持一秒,輸的就是王質了。
任紹雲摘下頭盔,環顧了一週,正要找人算賬,忽然想起這是比賽,便恨恨的坐了下來。
她的表情非常不爽,顯然剛才一戰她輸的並不甘心。
“沈言你可以去做預言家了。”
“我是服了,預測雲姐會輸不說,就連王質剩下的血量也相差無幾,真是神了。”
“我覺得可以讓沈言去做解說,你們說是不是?”
“別說,還真挺適合的,就這把控戰鬥走向的本事,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沈言也是參賽選手,怎麼做解說。”
“那就太可惜了。”
唯有沈言哭笑不得,年輕人的思維就是跳躍,真是什麼腦洞都想得到。
任紹雲不滿的對沈言道:“你居然預測我會輸?”
沈言聳聳肩:“事實已經證明了我的預測沒錯,不是嗎?”
“呸,”任紹雲啐了一口:“有你這麼做朋友的嗎?我算是看錯你了,哼。”
宋念呵呵一笑。
沈言搖頭失笑道:“你繼續吧,爭取把初賽的六場比賽全部比完,我也去找裝置了。”
初賽要持續三天,他可沒這個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面。
等待了十分鐘,看見一個學生離去,沈言立馬搶在其他人面前坐了下去。
他手腳利索的撕下了一次性膜,然後將一旁的沒有使用過的一次性膜貼了上去,最後戴上了頭盔。
在職業選擇上面,沈言並沒有選擇盾戰士,而是射手。
盾戰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