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攀上了兩個練氣九層的女修,有人撐腰,這小子敢這樣和我說話,敢這樣不給我許天澤面子?!”
他現在簡直是一肚子火。
剛才如沐春風,溫文爾雅,只不過是偽裝出來的假象罷了。
事實上他就是個陰狠毒辣,睚眥必報的魔道修士。
如果是在野外的話,那練氣四層的散修敢這樣和自己說話,早就被自己一劍砍掉頭顱了。
哪裡還敢給自己臉色。
可是這裡是密雲城內,他也只能是暫時隱忍。
“居然拒絕了?難道他們不想得到築基靈物?還是說他們看出了什麼?”
一尊黑袍修士眯了眯眼睛,露出危險的光芒。
“應該沒看出我們的身份,畢竟這幾個月我們一直都很老實,沒露出什麼破綻,對方不可能察覺出我們的身份,估計是那小子膽小如鼠,根本不敢出城。
據我所知,那小子的父母便是死在一次野外探險當中,結果留下他一人孤苦伶仃,或許有了前科,才讓他如此謹慎,不敢隨便離開密雲城。”
許天澤深呼吸一口,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怒火,開始冷靜分析。
“哼,膽小如鼠的傢伙,我以為察覺出什麼了呢,沒想到居然是個鼠輩。”
聽到這話,黑袍修士冷笑一聲,十分不屑:“我輩修士,應當勇猛精進,時刻躲在家中,哪怕有機緣降臨,也也不可能被他得到。
本身天賦差,又不肯拼命,這輩子都只是底層修士,哪裡能提升修為,如果這小白臉不是攀上了高枝,恐怕現在還只是個練氣一層的垃圾。”
他十分看不起周遂這種人,這樣的人別說是築基成功,就算是想成為練氣後期的修士,大機率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偏偏人家運氣好,氣大活好,討得女修歡心。
他也十分嫉妒這種小白臉。
“師兄,那我們如何是好?”
許天澤詢問道。
“算了,既然那小子膽小如鼠,也不好強行邀請,強行邀請反而可能讓我們露出破綻。”
“反正我們這次邀請了不少散修,已經足夠我們飽吃一頓了。”
“那小子待在密雲城,我們不好動手。”
“再加上還有三個練氣後期的女修,很容易會打草驚蛇,暫時饒那小子一命吧。”
那黑袍修士眼睛露出一絲兇殘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慄。
“是的,師兄。”
許天澤也是迫不及待了。
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
他們魔道修士便是如此,經常幹些無本買賣,誘騙其他修士,伏殺野外。
唯有如此,才能一夜暴富,收穫大量修煉資源。
否則的話,靠著自己制符,什麼時候能賺到購買築基丹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