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下注,賭的不是錢,而是輸了的要去切肉做飯,今天約好了,就在林葉這裡吃燒烤。
雷紅柳走到林葉身邊說道:“我和你師父商量過,也和你師兄們都商量了一下,他們想從軍,到你身邊,我和你師父也放心。”
林葉點頭:“師孃放心,我會照看好。”
雷紅柳道:“你去安慰一下那兩個”
林葉順著雷紅柳的眼神看過去,就見寧株和薛銅錘兩個人,坐在臺階上生悶氣呢。
兩個人年紀實在是還小,不能去軍營,所以倆人都不開心。
林葉在臺階上坐下來,看了一眼寧株:“寧師兄,我算過,你已經十歲了。”
寧株抬起頭:“是啊,可是十歲也不能從軍。”
林葉道:“不能從軍,但師兄們都到軍中之後,你就是武館大師兄了。”
寧株哼了一聲:“那有什麼好的。”
林葉:“一點好處都沒有,作為大師兄,你得照顧咱們好酒的師父,照顧咱們不靠譜的師孃,以後說不得還有人會來武館挑戰,師父是指望不上了,若是每次都師孃出手,會被人笑話,所以你做大師兄,有苦又累,實在沒什麼好處。”
寧株想了想,眼神閃爍了一下。
他說:“我自然不能讓人家把咱們武館看扁了,也不能任由別人上門欺負。”
林葉嘆道:“只是苦了你,你一個人要撐著武館的體面,若是隻有一個人來武館挑戰也就罷了,以你現在的實力,都能應付,可若是來的人多了,你自己也”
他說到這,看了一眼薛銅錘,然後使勁兒嘆了口氣。
薛銅錘不樂意了。
他把木奶嘴往外一拔:“小絲弟,你則四看不起誰?”
林葉道:“你還小。”
薛銅錘猛的站起來:“你看我褲子!”
林葉一看,呦呵,居然不是開襠褲了。
薛銅錘認真的說道:“絲娘嗦,當我不再穿開襠褲的四候,我就四個男子漢了!”
林葉道:“那你能幫寧師兄照顧好武館嗎?能幫他照顧好好吃懶做的師父和不靠譜的師孃嗎?”
薛銅錘:“我能!”
林葉:“還是算了吧,你太小了。”
薛銅錘:“你要四再看不起我,我就真生氣了!”
林葉:“好好好,那你記住師孃的話,當你脫掉開襠褲的那一刻,你就是個男人了。”
薛銅錘:“我都不用寧絲兄把我拉粑粑了,我當然四個男人了。”
林葉在薛銅錘肩膀上拍了一下:“那好,以後大家都不在武館的時候,你就是武館的二師兄了。”
寧株道:“咱倆得把武館照顧好,你以後得聽我的命令。”
薛銅錘:“好!”
他伸手:“拉勾。”
寧株一本正經的說道:“長大了的男人是不拉勾的。”
薛銅錘:“那要怎樣。”
寧株認真的說道:“男人都是擊掌,擊掌為誓。”
薛銅錘楞了一下,問:“非得是雞掌嗎?鴨掌行不行,鵝掌行不行?”
寧株看向林葉:“小師弟,你把他帶走吧,武館我一個人就行。”
林葉哈哈大笑。
他和寧株薛銅錘說話的時候,小姨拓跋云溪時不時的會側頭看他一眼。
只是總會顯得漫不經心,絕不像是故意去看他,當然也絕不會讓人覺得她眼神有些問題。
只是啊,難免會在不經意看一眼的時候,會稍顯走神。
林葉安撫好了寧株和薛銅錘之後,便去洗肉切肉,畢竟要做幾十個人的分量,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準備好的。
拓跋云溪還是漫不經心的起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