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淡容趴在視窗往外便街上看著,身後傳來一陣陣稍顯嘈雜的聲音,這讓他有些心急。
他回頭問:“你們還沒好?”
身後那兩個女子立刻說道:“公子莫怪,快好了快好了,剛剛數清楚了牌。”
她們倆也是很詫異,正午才過就來了兩個客人,看起來出手倒也闊綽。
可就是有病。
點了她們倆,讓陪著打麻將,明明一臉猥瑣,偏偏一身正氣。
至夜,兩位好漢從這家青樓裡出來,回客棧那邊找莊君稽覆命去了。
他倆一進屋,莊君稽就聞到了他倆身上那濃重的脂粉氣。
“讓你們去打探訊息,你們去哪裡打探了?”
“大哥,我們去青樓打探了啊。”
楚淡容一臉正經的說道:“收穫頗豐啊,我們兩個,簡直就是探案之神。”
楚定從道:“你兩位爭氣的好賢弟,在青樓玩了足足三個時辰,非但沒花錢,還賺了二兩。”
莊君稽:“”
楚定從道:“那倆小丫頭片子打牌,又怎麼可能是我們兄弟對手。”
楚淡容道:“一開始還准許她倆賴賬不給,就這,後來她倆還輸急眼了,說什麼都要玩大點。”
“倆姑娘一共輸給我倆五十兩銀子,一個個垂喪著臉,我倆就說,不多要你們的,也不能不要,就以人給一兩銀子意思意思得了。”
楚定從道:“大哥你猜怎麼著,那倆還特別開心,千恩萬謝,輸了錢,還說兩位公子常來玩啊。”
莊君稽:“”
楚淡容笑道:“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倆荒唐,說是去打探訊息,結果跑去逛樓子。”
楚定從道:“我倆能是那種人嗎?打聽訊息這種事,這大白天的,死盯著肯定是不行,見人就問肯定也不行。”
楚淡容道:“和那兩個姑娘打了半日的麻將,非但贏了錢,還套出來不少訊息。”
莊君稽聽到這話,無奈的嘆了口氣。
楚淡容道:“那倆姑娘說,對面的芙蓉園,原本是歌陵城裡一個大官的老宅,據說曾權傾朝野,在老家置辦了這麼大個園子。”
“還說成郡王一家到了之後,就很低調的住了進去,到現在已有幾日,從未出門過。”
楚定從道:“還說地方上有頭有臉的人去拜見,成郡王也是婉言謝絕,不曾見客。”
楚淡容道:“最主要的,是那倆姑娘說,成郡王一家住進芙蓉園之前,便有幾個人住進了她們樓子裡,長包了一個月。”
楚定從道:“料來,那些傢伙定是御凌衛的人,不如後半夜我們哥倆再摸回去,抓一個回來問問。”
楚淡容道:“對了,那芙蓉園四周沒有民居,最近處的也有五十丈距離,所以若有人盯著,其實不好藏身。”
楚定從道:“但是在芙蓉園後邊不到一里遠,便有一座石塔,那邊大概會有人。”
莊君稽微微搖頭:“石塔太過明顯,不會有人的,倒是那家青樓裡住進去的,確實可疑。”
他沉思片刻之後,看向楚家兄弟說道:“我要一個人到暗處去調查,這幾日你們若不見我,也不必擔心,若是在見了我在什麼不該出現的地方,也不必驚訝。”
楚家兄弟同時點頭,只說讓大哥行事小心些。
當夜,莊君稽就離開了客棧,到清晨都沒有回來。
因為和楚家兄弟打過招呼,所以眾人倒也沒怎麼心急。
大哥的本事他們自然都知道,就算是芙蓉園外邊有御凌衛的人,也不可能隨時都安排武嶽境的高手盯著吧。
若是武嶽境之下的人,連莊大哥的影子都發現不了。
按照之前商量好了,一早,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