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
孤竹駐軍女將軍薛彩寧急匆匆的從外邊回來,然後朝著站在門口的另外一名女將軍姚喜鵲搖了搖頭。
姚喜鵲急切問道:“還沒來?”
薛彩寧道:“可不是,我已經出營五里檢視,並不見有隊伍來,也不知道那林大將軍是什麼意思,說是今日到,這已近正午人還沒個影子。”
說到這她壓低聲音問道:“咱家大將軍怎麼樣?急不急?”
姚喜鵲道:“大將軍不急,說是要處置軍務事,從得到訊息起到現在一次都沒有問過,就是假裝到門口伸懶腰了五次,假裝去巡視營房三次,假裝給外邊的花草澆水六次”
說到這她看了看門口那一排花兒:“花兒們大概都沒有想到,十天半個月不記得澆水一次的大將軍,今兒能讓它們造了洪災都快澇死了。”
薛彩寧嘿嘿一笑:“大將軍這會兒幹嘛呢?”
姚喜鵲道:“剛才又澆了一次水之後,忽然間說是要去馬場檢視,氣鼓鼓的走了,還說自己不惦記著,我看是故意的。”
說到這又把聲音壓低了:“大將軍說去換衣服騎馬,到現在換了快半個時辰了還沒出來,換什麼衣服就是自己下不來臺。”
薛彩寧連忙捂著她的嘴:“小聲些,讓大將軍聽到了還不把你那小嘴兒給你撕了。”
姚喜鵲嘿嘿笑:“不過這林大將軍也是,自從上次和大將軍分開之後這都多
久沒有訊息了?平日裡書信來往都少,人卻突然到了,要我是大將軍,我也不見他,人來也不見,若是不走,直接亂棒打出去!”
薛彩寧撇嘴低聲道:“指不定誰亂棒打誰呢。”
姚喜鵲眼睛都睜大了:“你個死妮子,胡說八道什麼”
說這話的薛彩寧都沒臉紅,聽這話的姚喜鵲倒是臉紅的透徹。
薛彩寧疑惑道:“我說的是你若敢讓人把林大將軍亂棒打出去,指不定誰會被亂棒打出去呢,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還罵我死妮子,你說,你到底想了些什麼,怎麼那臉都紅了!”
姚喜鵲:“啊?”
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說的那意思和你說的那意思是一個意思,我臉紅哪有。”
薛彩寧捏著她臉蛋說道:“都紅的好像猴子屁股一樣了,還敢狡辯,你這死丫頭肯定是想到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亂棒打呀!”
她忽然也臉紅了,然後朝著姚喜鵲呸呸呸了好幾聲。
姚喜鵲拉了她手說道:“這話可不能讓大將軍知道,要知道的話,咱倆的屁股是真的會被亂棒開啟花。”
薛彩寧道:“我才沒有你那麼不要臉,這話能亂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敢我就告訴大將軍去。”
姚喜鵲道:“好端端的說我做什麼,咱們剛才不是在罵林大將軍嗎?”
就在這時候,寧海棠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罵誰
?”
姚喜鵲連忙道:“沒有沒有沒有,我和彩寧閒聊呢,誰都沒罵”
她一邊解釋一邊看向薛彩寧,薛彩寧卻一臉幸災樂禍。
就在這時候,大營門外那邊有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到近前俯身道:“門外來了個人,單人獨騎,非說自己是怯莽軍大將軍林葉,不知道真的假的。”
薛彩寧和姚喜鵲倆人還沒回話,屋子裡寧海棠就吩咐一聲:“怎麼可能是真的,必然是哪裡來的賊子,亂棒打出去!”
倆人對視一眼,心說果然還是要亂棒打
而那報信的校尉則立刻答應一聲:“遵命!”
他轉身要往回跑,薛彩寧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你蠢不蠢!”
那校尉愣住:“我怎麼了?幾個意思?”
姚喜鵲上去也給了他腚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