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對於林葉這樣的果斷,這種似乎與生俱來的領袖氣質,故意表現出了些許嗤之以鼻的態度,但這種故意明顯底氣不足。
站在旁邊的隋輕去忽然間好像看懂了,金魚這種行為並非是與林葉有什麼過節,更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置氣。
不是真的生氣,就是莫名其妙的要和你對著幹。
看得懂,但不理解。
這種鬥氣的情緒,來的就莫名其妙。
等眾人都各自去準備的時候,隋輕去跟著林葉出了門。
“陸雲珈不可能是艾悠悠的人。”
隋輕去在林葉身後說道。
林葉點頭:“我知道,如果陸師姐有問題的話,那這個世上沒問題的人可就太少了。”
隋輕去問:“明天去鬼市地宮,有把握?”
林葉道:“沒有。”
隋輕去問:“那”
林葉道:“所以今天晚上去。”
隋輕去腳步猛的停住,腳步停了,臉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你是在懷疑誰?”
“不懷疑你們任何一個,但莊先生調動的人手太多了,如果艾悠悠可以扮作陸師姐,他也可以扮作別人。”
林葉道:“我讓大家各自去準備,讓莊先生去挑三百壯漢,是在給艾悠悠通風報信,所以我不能讓他為明天做好準備,況且我和花和尚說過了的,我們兩個在前邊探路。”
隋輕去堅決道:“我是不可能看著你們兩個去的。”
林葉道:“我也沒說不帶你。”
隋輕去嘴角揚了揚。
林葉道:“已經耽擱了四天四夜,陸師姐的安全實在是沒有任何把握了哥,你去準備一下,叫上聶無羈。”
隋輕去:“花和尚呢,他估計著你說的事明天和他一起先行一步,而非今晚。”
林葉笑了笑道:“你低估了他。”
就在說話的時候,花和尚已經跑了過來,到近前壓低聲音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東西齊全。”
林葉點頭:“先去外邊等我,我也要準備些東西。”
花和尚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看他肥肥胖胖的像是個肉山一樣,可他跑起來又輕飄飄的像是一大團棉花,再大,被風一吹就走了。
“莊先生呢?”
隋輕去問。
林葉道:“莊先生不能跟我們一起,如果連他今夜都不見了的話會出意外,他還得去召集那三百壯漢,如論如何多帶些人總是沒錯。”
“我們四個會不會不夠?”
“誰說是四個。”
林葉回頭看了一眼,卻見金魚鬼鬼祟祟的跟了上來,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體質,又或者根本就不是個人,四天時間,他那一身重傷竟是看起來好的差不多了。
金魚被林葉點破,倒是一點兒也不尷尬似的,大大方方的走到近前後,聳著肩膀說道:“他開口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他什麼心思,還什麼三百陽氣盛的壯漢”
隋輕去道:“你傷勢真的沒問題?”
林葉回答:“他裝的。”
金魚撇嘴,懶得搭理林葉。
林葉道:“如果他的藥真的是老掌教給的,那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副作用當年辛先生離開歌陵的時候也從老掌教那偷了些東西,都是保命用的。”
金魚一抬下巴:“我不是偷的!”
林葉道:“我知道,你也不如辛先生會偷。”
金魚皺眉,心說這句話到底是在譏諷我還是在誇我?
金魚是裝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唯獨是最晚到的林葉,好像一眼就把他看穿了。
“我不是故意裝的,當時我確實受傷很重,那個藥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