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去猜測是誰留下的,答案就在每個人的心裡。
他們走過一段很難走的崎嶇道路,然後穿過一片殘缺不全的民居,最後走到一個深潭旁邊,那是被瀑布沖刷出來的,應該年歲還不算太老。
他們又走上了很危險的那條路,必須從瀑布前邊的幾塊石頭上踩過去才能到達對面,看起來那些石頭可真是又溼又滑。
水多的地方,總是如此。
但是他們並沒有走上這條路,因為林葉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擲了過去。
以他們的實力走過這條路其實也沒什麼難的,但林葉總是覺得那種深水之中會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哪怕沒有,他也會刻意的避開這些地方。
把金魚他們都擲過去後,林葉把流沙戰甲召喚出來,由流沙戰甲把他擲了過去,到了對面後他再把流沙戰甲召喚回來。
任勞任怨的流沙戰甲,真的好。
對岸這邊地勢就變得開闊不少,繼續往前走看到的又是大片大片廢墟,從規模上來看,這裡以前生活的人該是比較富裕才對。
雖然已是廢墟,可依然能辨認出規模大小。
林葉他們穿過這片廢墟之後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洞口,這種環境下,總是會給人一種下一息就有一條巨大無比的蛇從那洞裡鑽出來的錯覺。
金魚往四周看了看,這裡居然沒有那麼潮溼,所以可以判斷出,這裡有和外界通風的縫隙。
“看來我們來晚了些。”
金魚道:“那個傢伙已經走了吧。”
從位置來判斷,此時他們正在天水崖和城主府所在的那座山的山下。
那座山有一片斷崖,大概就是不知道多少年前一場地陷之後造成的。
“我們是該走進那座洞?”
隋輕去指了指那個巨大的洞口。
林葉沒有回應,而是張開手,流沙戰甲在這一刻逐漸分散開,變成了比河沙還要細許多許多的沙粒。
在他輕輕鬆手的那一刻,沙粒微微的有些偏移。
和那個洞沒有任何關係。
林葉轉身看向細微的風吹來的方向,然後邁步走了過去。
金魚跟在他身邊問道:“其實,就算不把流沙戰甲變成這個形態來感知風從何處來,以你的實力以我們的實力,都能輕而易舉的判斷出來,你多此一舉的作用是什麼?”
林葉回答:“顯得很裝。”
金魚有那麼一段時間不想說話,甚至覺得自己的智慧在這一刻被無情的玷汙了。
順著風來的方向,他們一直走到了一處極為狹細的山體縫隙外。
說極為細小,是因為一個正常人肯定鑽不過去,一個歲的孩子,勉強可能過去。
“這個地方,好像專門是為了會縮骨術的人準備的。”
隋輕去道:“所以這裡可能會有陷阱,因為我們已經知道他會縮骨術了,所以當我們也縮骨鑽進去的時候,他可能會偷襲。”
金魚問道:“你平時好像不會說這麼多話。”
隋輕去道:“可能是因為我不想表現的和他一樣。”
他看向花和尚。
花和尚一臉我無所謂啊,我只要跟著走就行了,殿下不在的時候我可以盡情聰明,殿下在的時候我盡情愚蠢就好了。
金魚點了點頭:“原來你也不爽。”
隋輕去嘴角微微一揚。
金魚問道:“所以,既然縮骨鑽進去可能會有什麼危險,你打算怎麼辦?”
隋輕去後退了一步。
然後示意林葉上前。
林葉的掌心裡,流沙列陣刀逐漸幻化成型,然後,一刀劈出。
本來只能容一個歲嬰孩兒才能鑽過去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