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另找人玩遊戲去, 再繼續看明嫣和楚玄清這對兒。
他總覺得自己的眼睛會長針眼。
氣走無妄。
明嫣心情很是愉悅,甚至哼起了小調。
雖然她平時也總是很會給自己找樂子。
可楚玄清敏銳地察覺到, 今天的她格外高興。
因為什麼?
無妄?
楚玄清不動聲色:「今天心情很好。」
明嫣:「這你都看出來了,果然是我夫君!」
他一言不發,打橫抱起了她。
緩步朝著餘音閣走。
明嫣正好懶得走路, 也就勉勉強強,接受了楚玄清這個人型交通工具。
她左手掛在男人的脖子上, 百無聊賴, 順手捏住他的耳垂:
「咦?」
楚玄清腳步一滯, 神色飛快略過一絲不自然。
明嫣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夫君你的耳垂好厚, 這是有福氣的象徵。」
楚玄清偏頭:「是麼?」
從小到大,還是第一個人說他有福氣。
明嫣說:「是啊,我們那裡是有這種講究的。」
因為她自己就耳垂薄,小時候沒少被媽媽唸叨。
楚玄清嗯了一聲。
沒說話。
明嫣卻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耳垂:「手感真好。」
還嫌不夠。
她整個腦袋都要貼上去仔細觀察。
均勻的呼吸淺淺噴在他耳畔。
「別動——」
他終於忍耐不住。
明嫣愣了下:「嗯?為什麼?」
楚玄清又不說話了。
明嫣好奇地觀察著他,然後就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臥槽,狗男人耳朵紅了!
不是吧不是吧?
原來耳朵是他的敏感點!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明嫣恍若隔世般。
嫁給楚玄清這麼久,她還曾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冰塊兒成了精。
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賊強,包括那方面。
明嫣有時會感到挫敗,因為楚玄清總是輕而易舉就能撩撥起她的興致,而她每次不管做什麼,楚玄清都反應不太大的樣子。她還曾經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現在想想,她這麼美貌這麼可愛,怎麼可能是她的問題呢!
只是她沒找對地方而已。
明嫣貓兒眼閃過一絲狡黠,她蠢蠢欲動:「夫君……」
楚玄清頓時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對楚玄清來說,這種不妙的預感通常十分少見,因為這世上已經甚少能有什麼東西對他產生威脅。
只除了一個人——
「啊嗚!」
明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然後飛快地從他懷裡跳下來,腳底生風,一溜煙兒跑遠。
耳垂的溫度熱到近乎發燙。
楚玄清怔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從東離回來以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無形之中改變了。
並非他的錯覺。
明嫣做了壞事。
生怕被逮住又雙修一個月,她簡直用了畢生的功力跑路。
各種仙決連番使用。
她發誓自己連高考都沒這麼用功過。
不過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經出了天樞峰。
眼看四周已經不見楚玄清,她這才停下腳步,小口喘著粗氣。
「這裡是,天璇峰?」
周遭怪石嶙峋古木蔥蘢,明嫣為了修劍來過這裡,所以對這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