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便抓著槍棍,反扭向後。
她另一手撮指成刀,剌向我咽喉,用招狠辣之極。
我哈哈一笑,施出擒拿手法,一把抓著她能使人致命的手,同時頂起膝頭,擋了她下面那真正殺著的一下膝撞。
膝頭碰著膝頭,我固是痛得要皺起眉頭,她更是痛至彎曲了身子。
我乘這兇猛的黑叉女將無力反抗之際,將她推到道旁的林木裡,把她在一棵特別粗大的樹身處,略屈雙膝頂著她的腿,除非她用口向我咬來,用前額撞我,否則休想再施展攻擊。
想想也好笑,早先才將她的美僕凌思壓在牆上,現在又把她壓在樹幹人生是否就是不斷的巧合和錯過?
她不知是否意志崩潰了,軟綿綿靠貼樹身,張開小口不住喘氣,高聳胸脯這次不用遠觀便感覺到它們起伏時的彈跳力。
當我馳想到她揹著我脫至一絲不掛的香豔春色,竟不能控制地有了男本能的反應。
她先怒望我一眼,但忽又像放棄了一切地道:“好吧!你也不是什麼東西,為你的淨土女人報被奸辱之仇吧!不過事後最好殺了我。”
我出自真心的道:“我為何要殺你!”
戴青青激動起來,嬌軀大力扭了兩下,到醒覺不能和我的力道相比時,才嬌喘道:“不要在我臉前充英雄俠士,若不是你的劍利,看是誰擒到誰?”
我微笑道:“你的槍法的確非常好,但即使我沒有背上的利刃,你仍不是我的對手,你自己應該是心知肚明的。”
戴青青愕了一愕,默然下來,最後閉上美目,好像要表示不屑看我的樣子。
我放開了她的手,退了開去。
她猛地睜開眼來,不能置信地看著我。
我淡淡道:“趁你的船還未開走,淨士軍未來時,快點走吧!”
轉身便往城南走去,我將這樣難比登天才能到手的人質放走,一方面是確有點歡喜她,另一方面也因只有她在,才可保護凌思免受暴忽如狂的黑叉逃兵的摧殘。
第七章 城外之戰
我來到南城門時,悠長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在朦朧的晨曦裡,接近南城門的幾條街道上擠滿了以萬計城陷後被迫作奴隸的淨土男女和小孩子,其中有些膚色棕黑,顯是黑叉人遺下的孽種。
他們都含著淚瘋了般狂叫著,歡迎從黑叉人的魔爪裹解放他們出來的淨土軍隊。
淨土軍已重新奪得這座宏偉的水道大城,北伐最重要的軍事據點。
一群的黑叉降卒,被押著往市東的大監獄去,沿途受到剛脫離奴隸身分的淨土人的投石和唾罵,這以千計昨夜還是主人的黑叉軍,都像鬥敗了的公雞,垂著頭頹喪驚惶地走著,令人難以聯想到他們以前的不可一世,趾高氣揚。
這就是勝利者和失敗者的分別。
當我走上通往城門的主道時上立時給人認了出來,自動讓出通路。
淨土軍都舉起武器,高呼大劍師,其他的淨土男女紛紛下跪,狂呼聖劍騎士之名,一峙,間所有人都擠了過來看我,歡喊一陣陣爆起,氣氛激烈至頂點。
佔據了南城牆計程車兵亦在高嚷歡叫著。
我微笑揮手致意。
到了近城門處,大開的城門擁進了一群人來,奔在前頭的是妮雅,傍在兩側的是她手下兩名年輊大將侯玉和澤生。
妮雅看到我,俏臉現出歡欣若狂的驚喜,搶奔了過來,衝入我懷裹,哭著道:“大劍師!大劍師!我們找了你整晚,噢!你受傷了。”
侯玉和澤生這時才趕至,亦欣喜無限地左右用力抓著我的肩頭,表達出對我真摯的熱情和感激。
侯玉道:“我們南方兩城的聯軍,肅清了流仙城的黑叉人後,現正布軍城外,準備和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