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替代它;它的第三個用途是,我們這裡的農民用它來做挑牛糞到田間的高撮箕的系子,這種撮箕的系子製作辦法就是將水竹砍回家後,一破兩開,把要紐回頭的地方用火烤一下之後直接就紐在撮箕上;它的第四個用途是人們把它們砍回家之後,用作支架的支撐小柱子來用,如葡萄小時候的上架牽引,還有就是四季豆、黃瓜等藤狀菜的支架支撐作用,我們這裡的土話把這種水竹做的支架叫做‘站站’,也就是一直站立著的意思!”
田理麥講完了,劉軍文笑著對顧菲菲說道:“菲菲,你看麥弟是不是有這方面的天賦,雖然他的講解還不簡煉,有的講解還詞不達意,但他對我說的那兩個問題已經在開始注意了,如果麥弟要是讀一個旅遊方面的專業的話,他今後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如果外語水平好的話,別說中級導遊,就是高階導遊也是有可能!”
“軍文哥,俵弟現在他還是一個初中生,他還要上高中,上大學呢,對於就業現在還談不上!”楊婷婷在旁邊插話道。
“我知道,婷婷妹,我並沒有說現在就讓他去就業,也就是見他在這個方面很優秀,就隨口說一說!”劉軍文說道。
接著,田理麥又帶著一行去了苦竹林、斑竹林、毛竹林等各類竹林裡,竹林看完後,一行人直接向上四臺而去。
由於在百家竹林耽誤了時間,當田理麥帶著劉軍文、顧菲菲、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到上四臺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一點多了。
由於父親田禾壯和母親楊梅珍在醫院陪伴妹妹田理玉,田理麥直接就把一行人帶到了大伯田木壯家!
爺爺、奶奶、大伯田木壯和大伯孃見田理麥帶來了客人,客人還在院壩邊,就都出來迎接來了!
田理麥見了爺爺、奶奶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還是妹妹田理玉摔傷的那個夜晚離開之後,就一直在醫院陪伴妹妹田理玉,沒有回到上四臺來,這其間又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也許爺爺和奶奶都不知道,這當然也包括田理麥考上州里第一中學的事!
田理麥眼裡噙著欲掉的眼淚,快步向爺爺、奶奶走過去,爺爺、奶奶見了,趕緊一把抱住田理麥,爺爺說道:“孫娃,快些莫哭,你看,你帶來得有那麼多的稀客,快請他們到屋坐,外面太陽大得很,也還肯定沒有吃少午,快去,孫娃,讓奶奶和大伯孃給你們弄午吃!”
田理麥實在是想抱著爺爺、奶奶哭一場,把心裡的那份道不清說不明的委屈哭出來,小時候,做了錯事挨父親田禾壯或母親楊梅珍打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逃到爺爺、奶奶處躲起來,爺爺、奶奶在孫娃的印象中就是躲避父親、母親責罰捱打的保護傘!
田理麥聽了爺爺的話,強忍住要流出來的淚水,又悄悄地在爺爺的衣服上擦試了一下,然後此隨爺爺、奶奶進到了堂屋裡,因為就在田理麥和爺爺、奶奶親近的時候,大伯和大伯孃已經將劉軍文、顧菲菲、楊婷婷、羅思思,包括孫軍莉都讓進了堂屋裡,本來孫軍莉是要上前去與她嶼外公外婆打招呼的,但也被田理麥的大伯孃也就是孫軍莉的大舅娘拉進了堂屋裡。
田理麥到了堂屋裡,還沒有坐下就把顧菲菲、羅思思介紹給了爺爺、奶奶和大伯、大伯孃,劉軍文、楊婷婷、孫軍莉就不用介紹了,劉軍文雖然已經有好幾年沒在家了,但都還是認識的,論輩份,劉軍文給爺爺、奶奶同田理麥一樣的稱呼,也可以加一個“俵”字,也可以不加!
劉軍文親熱地叫爺爺、奶奶,跟大伯田木壯和大伯孃叫“俵叔、俵嬸孃”,因為劉軍文的父母比大伯和大伯孃的年齡都大,這是以往就依起了的!
顧菲菲也跟著劉軍文稱爺爺、奶奶,但對大伯田禾壯和大伯孃則簡單地稱呼為“大伯、大娘”!
羅思思看著田理麥,那意思是“我該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