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
聽著黑子的扯淡,天妖皇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看了看白髮的離去的方向。那小子的目標,該不會是“女媧”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身受重傷的自己已經無法保護那位了,一旦那小子想對“女媧”動手,情況無疑會變得非常不利。罷了,千年之約雖然重要,但那位的安全……
“哼!”不理會喋喋不休的黑子,天妖皇又回到原本的位置上,盤腿坐下。
“看到了沒有,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黑子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裡有沒有,七巧玲瓏心啊,一片赤誠……好吧,我只是開玩笑的,青鸞小同學能不能把你的殺氣收起來先?”
“哼!”被秘銀死死扯住的青鸞只能恨恨的瞪了黑子幾眼。
“現在怎麼辦?”秘銀微微皺起眉頭,說實話,他還是很擔心自己等人透過的時候,天妖皇突然暴起傷人的,反正現在天妖皇已經身受重傷,不如下點黑手……
“走了走了,小小年紀就這麼腹黑。”黑子隨手將長槍拋了回去,臨了,還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倒黴,沾染到了幸運e的光環,嘖,太不吉利。”
“……”
天妖皇會偷襲麼?如果是千年之前的那個天妖皇的話,也許真的會這麼做吧?可是……
暫且放過你一次吧。
他是天妖皇,驕傲的天妖皇,絕對不會像人類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即使這個人類為妖族找到一條嶄新的出路,即使這個人類的實力已經得到了他的認可,即使這個人類救了“女媧”。算了,就先這樣吧,當務之急,是要把體內的那股怪力排除,然後再跟那人一決勝負,拳頭大的人說話,很好,很符合妖怪的宗旨。
黑子並沒有如同秘銀那般猶猶豫豫的,而是昂著頭,大步朝前方走去,把毫無防備的後背暴露在了天妖皇的面前。
“……青鸞,跟在我旁邊。”秘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饒是他的實力高深,也看不清這個所謂的天妖皇到底有多強,即使身受重傷,那無形的壓力也給他一種無法喘氣的感覺,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下意識的把青鸞保護在身後。
“隊長,快點啦,那個變態走得可真快。”
天真的妹子,真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啊……
果然不能放任她一人行動,這趟回去,要跟上面的人請求一下,讓她做自己的副手……
一本正經的考慮著自己私事的秘銀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在紅酒裡下了藥,正準備女秘書赴約然後做各種羞羞的事,接著拍下照片威脅勒索的無恥上司。
還好,天妖皇真的沒有偷襲,遠遠的繞開他之後,秘銀總算是出了口氣,壓力好大,沒想到會遇到傳說中的妖皇,要知道,除了幾個隱世之地之外。妖怪要麼就是徹底融入人類之中,要麼自覺的潛入幾個大門派裡面,世俗之中基本見不到幾個妖怪,更不用說是傳說級別的妖皇了。
話又說回來。能跟妖皇輕鬆自如的交談。還立下千年之約,這位前輩到底是誰?他手中的塔羅牌是哪一張?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
“就是這裡了。”就如同轉角遇到愛一般,黑子站在一個黑漆漆的洞穴面前,朝著某個方向詭異一笑,就好像是在對誰話一般。朝著遠處大聲囔囔道:“真是的,那個傳說中的‘女媧大人’竟然躲在這種地方,要知道,這位大人身上不單單是掌握著妖族的氣運,還同時掌控著人類最本源的力量,如果讓某些人知道的話,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去見那位大人吧?我黑子大人可不同意哦。”
“女媧大人?”青鸞撇了撇嘴巴。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什麼鬼話呢,女媧大人早在補天之時就已經身隕,而且你這是在對誰說話啊?空氣麼?”
“你這個笨蛋什麼時候才能不來拆我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