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在無計可施之下,她閉上了眼睛,放鬆了身子,直到她彷彿不再是自己,唯一有感覺的僅是和他緊緊相接的雙唇。
她的屈服軟化了冷飄水,讓他放鬆了雙手的力道,改以輕撫她的長髮,她的背脊,之後他的唇甚至在她的耳際和頸項遊走,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聲擾亂了柳綠楊的心。
她發出輕嘆,幾乎沉溺在這種既陌生卻又教人迷惑的行為裡。冷飄水的唇隨即又回到她唇上,這時她才憶起自己原有的打算。
趁著他鬆懈了防範,她必須有所行動,想逃開的話只有這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