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已經沒有閒情去問他哪來的時間去逛街找春宮冊子,他一次次仰起身體,卻發現被緊緊縛住的地方完全得不到解放,而對方的動作在加大快感的同時,反而更進一步將他送入地獄,奈何雙手被綁住,動彈不得。
而眼睛被矇住,身體則更加敏感。
一點點的碰觸和挑逗,也足以讓此刻的他幾近崩潰。
沾了溼液的手往後面探去。
慢慢地,試探地鑽入裡面,手指數目緩慢地增加,因著濁液的潤滑而順暢許多,眼看差不多了,將手指抽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同樣灼熱堅硬的器官貫穿進去。
“……!”胤禩緊緊擰眉。
初時的不適和痛楚之後,是難以言喻的感覺,碩大的部位充滿自己體內,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脈動,如火焰一般,幾乎要將原本已經到了臨界的身體灼燒起來。
視線一片黑暗,卻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在自己身體裡的每一個抽動。
“小八……胤禩……”胤禛吻上他的唇,舌頭撬開牙關長驅直入,似要將他吞噬一般,銀絲自唇舌交合處流下來,沿著下巴蜿蜒至鎖骨上。
“解開……”蒙著眼睛的綢帶一點點染上溼意,嘴微微張闔,已經陷入半混亂中。
胤禛親了他一下,慢慢地將帶子解開。
驀然沒了束縛的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白濁的液體噴濺上對方腹部,胤禛咬牙,也跟著釋放出來。
眼睛和手上的綢帶被解開,胤禩半眯起眼,一時有些不適應光線,不由伸手半遮住,臉上淚痕未消,看上去顯得有些脆弱,雖然胤禛知道並非如此,還是忍不住放柔了動作,讓他靠得更舒服些,嘴裡一邊調侃。
“為夫伺候得如何?”
“四哥。”那人笑得柔情萬千,手一邊纏上他的脖頸,迫他低下頭來。
“嗯?”胤禛被他突如其來的挑逗弄得有點失神,忍不住順著他的話出聲道。
胤禩湊近他耳邊,冷笑一聲:“你什麼時候也被弟弟我上一次?”
胤禛萬萬想不到平日儒雅的人也會被自己逼得口吐粗俗之言,不由呆滯了。
由頭(上)
康熙四十一年七月,日子遠比以往還要悶熱,知了早早地停在樹梢叫嚷,宮中上下也已經準備好冰盆擺在各處主殿,饒是如此,依舊有種讓人透不過起來的窒悶。
就在這個時候,宮中傳出皇十三子胤祥被今上訓斥的訊息。
起因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十三掌管兵部以來,雖不像從前大阿哥在時對軍務那般嫻熟老道,但他勝在年輕,做什麼事情都有一股衝勁,很快跟兵部上下也混得不錯,加上他與胤禛同氣連枝,朝中上下都將他看成四阿哥一黨。
被康熙訓斥,也是因為兵部的事情。
一日康熙心血來潮,將十三召到跟前,詢問兵部相關事宜,問的是前幾年地方瓊州黎民被逼起事的騷亂。
這件事發生在康熙三十八年,當時胤祥還沒有入駐兵部,自然也就不甚清楚,康熙所問,他多是答不上來,康熙發了一通火,並斥責他“好逸惡勞,不學無術”,索性將他兵部的差事卸了。
革職的旨意隔天就發下來了,連著一起的,還有另外一道聖旨,卻是讓皇十四子胤禎接替胤祥,掌管兵部。
此事一出,舉朝譁然,眾人明裡暗裡,大都議論紛紛。
十三阿哥素來得蒙聖眷,恩寵有加,連拜祭泰山也派他代為出巡,康熙對他的寵愛可見一斑,更重要的是,胤祥與四阿哥交好,從小就是跟在四、八兩位阿哥後面長大的,關係匪淺,隱隱已經被歸為一派,如今卻在四阿哥黨風頭正盛之時被革職,這後面究竟有何深意,老爺子是不是想透過這一件事,告誡點什麼?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