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淮直接無視了宋檸的無奈,朝著周邊最新款的法拉利揚了揚下巴,吻裡還是充滿了期待:
“看到沒......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最新款......咱們什麼時候去賽車呀......”
自從宋檸消失,他在賽車界再無敵手,簡直就是無敵的寂寞。
宋檸無語的斜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揚了揚自己的右手:“你是不是太閒了沒事幹......找一個手廢了的人賽車......能耐了?”
聽著這話,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當然,反應最大的還是鬱淮。
他那張青春洋溢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你說什麼......你手怎麼會廢了呢......哪個狗日的乾的?”
宋檸是他見過最有天賦的賽車手,如今告訴他已經不能再開車。
這放誰心裡平衡?
宋檸看他瞬間就燃爆的樣子,再一次抬手擰了擰眉心:“天意如此......你激動什麼?”
“到底是誰......我要為你報仇......”鬱淮忍不住在原地跺了兩腳,悶悶不樂的他拉著腦袋。
宋檸有些好笑的睨著他,嘴邊泛起了清淺想笑意:
“好了......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仇早報了.....我還有事要忙......你先回吧!”
鬱淮又是一怔,看著車子裡城府頗深的兩個男人,嘟囔道:“沒法賽車了......也不能一起喝一杯?”
“改天......改天我找你......”說這話的同時,宋檸已經上車關門,對著降下來的車窗喊了一句:“回吧。”
隨著話音的落地,前面的車子被挪開,宋檸坐著的車子已經飛了出去。
而鬱淮那句‘改天是哪天?’,還活生生的梗在喉嚨裡。
這小祖宗,也沒給個準話。
.....
三人抵達臨江別苑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周圍甚至能聽見後山的蟲鳴。
宋檸從鬱淮送來的藥包裡,找了兩粒小黑丸吞了下去。
夜幕之下,她提著藥包的身影顯得很單薄,彷彿只要一陣風,就能將她吹走一般。
慕厭塵緊跟其後下了車,看著過分安靜的大別野,把宋檸護在身後:“這院子不正常,躲到舅舅後面來......”
這一口一個舅舅的嗎,他倒是說得很順口。
宋檸勾了勾唇,看著院子臺階下停止的那三輛加長林肯,拒絕了慕厭塵的要求:“不如舅舅幫我把風......
我進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你放心......我有分寸......”
一句舅舅,直接把慕厭塵給叫樂了。
這意味著什麼?
以後,言炔也得叫他舅舅,想想就覺得很爽。
他還在意猶未盡的時候,宋檸已經走向了放下窗簾的客廳。
在此過程中,她冷清清的眼神再次劃過那三輛家長林肯。
這車,她認識,那天早上在曼尼斯酒店門口見過。
......
宋檸跨著清淺的步子,凝神來到客廳的玄關處。還沒進門就聽見了一聲纏著笑的嗓音。
咋這麼一聽,還是挺溫婉的:“算起來......你應該喚我一聲阿姨......
瑩瑩不過是貪玩了些......你招呼都不打就把她抓起來......還送了一隻手回來......當真是一點情面都不顧?
還是......你堂堂言爺......根本就看不上宮家......”
原來是為宮瑩而來。
只是這語氣吧,高傲中透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