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生的姐夫萬春生,看到小舅子被人打得滿臉是血,而且渾身都是酒氣,一看就是被人給欺負了。
萬春生當即變得尤為火大起來。
他是個妻管嚴,老婆說的話他都會聽,因為老婆比他小很多,他幾乎都能當他老婆的爺爺了,所以他很寵他的老婆。
另外,他的老婆懷孕,已經有六個月大,他就更容易遷就老婆,畢竟他前妻給他生了兩個女兒,而他又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所以特別想要個兒子來繼承家產。
如果讓正在懷著孕的老婆看到,小舅子被人欺負,肯定會出現情緒波動,到時候若是胎兒出了問題那就難辦了。
於是,萬春生此時火氣非常大,他趕緊走上前去,問道:“海生,你這怎麼回事?是誰打的你?”
孟海生哭哭啼啼的,先是指了指段飛龍,然後又指了指楚陽,回答道:“姐......姐夫,是他,是段飛龍,還有他,段飛龍稱呼他楚大師。”
萬春生循著孟海生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先是鎖定了段飛龍,因為他和段飛龍認識。
他們兩人都是江東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互相之間肯定認識。
“段飛龍,你什麼意思,居然欺負我小舅子,你哪次來吃飯,我們聚賢樓沒有把你當成野伺候?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小舅子的啊!”萬春生氣勢洶洶的說道。
段飛龍嘴角一撇,不禁冷笑道:“呵呵,我來你們聚賢樓,是給你們臉上貼金,我每次來,都消費至少在十萬元以上,絕對算是你們酒樓的貴客了,說句財神爺也不為過。”
“再說了,是你這小舅子偷喝了我放在這裡的茅臺酒,那瓶酒的年份非常稀有,大約價值在百萬,卻被你小舅子偷偷拿出去喝了,給老子灌了白開水放回來,你們聚賢樓就是這麼做生意的嗎?”
聞言,萬春生臉色一寒。
他真的沒有想到,段飛龍之所以弄他小舅子,原來是因為小舅子偷喝了人家存放在這裡的茅臺酒,還是稀有年份的,價值百萬!
萬春生儘量平復情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然後對段飛龍說道:“開個價,我賠你錢,聚賢樓該承擔的責任,肯定會承擔!”
然而,段飛龍卻是搖了搖頭,語氣冰冷道:“草!就你們聚賢樓有幾個臭錢嗎?老子的火龍商會,能買下十個聚賢樓!”
“我說了,這不是錢的事,老子不差錢!老子原本拿那瓶酒招待貴客,好好的辦一場接風洗塵宴,全都被你這小舅子給攪和了!”
“你若在招待你的貴人時,給貴人倒了一杯稀有年份的茅臺酒,喝下去才知道是白開水,你是什麼感受?少他媽在老子面前講道理!”
“偷就是偷,不是賠錢就能了結的,我就是弄你小舅子又如何,我沒弄死他就是我手下留情了!”
段飛龍憋了一肚子火。
還好酒瓶子裡裝的是白開水,若是弄一泡尿進去,他真的會炸,到時把聚賢樓夷為平地都不能解恨!!!
萬春生聽到段飛龍說的這些話,知道自己這一方理虧。
偷喝了客人存放在酒樓裡的酒,還是稀有年份的,確實不妥,更何況段飛龍是酒樓的消費大戶,著實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