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心中不由地有些顧忌。
“武大,你還磨蹭什麼呢?”不等本哥再想,裡頭地老爺又開罵了。
“官爺,我們老爺要是再發怒事情就不好辦了!”獨眼龍忙跳到車轅上,用剩下的那隻眼拼命地對本哥擠眼睛。
“哦……”本哥稀裡糊塗地讓到一邊,感覺心裡頭甭提有多鬱悶了。
這幾天他們奉命在這裡設卡盤查來往的行人,刁難勒索了不少人,不管是有錢的沒錢的,哪一個不是低聲下氣地花錢求他們放行地。哪裡遇到過這種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偏偏他還沒資格發火,望著漸漸遠去的驢車,本哥又掂量了一下手中地銅錢,嘆了口氣,算了。雖然這個老爺很吝嗇,但有總比沒有好一點。只是,這位老爺的二弟到底是哪裡地通判大人呢?
哎呀,他居然連這個問題都沒問!看著漸遠的馬車,本哥一下子跳了起來,隨即又苦笑著趕緊衝向草棚,算了,依那位老爺的脾氣。他要是再阻攔,恐怕自己先吃不了兜著走了,再說車裡頭可是有三位女眷的,怎麼也不可能是欽犯,他還是別沒事給自己找頭疼了。
不提那個本哥回到草棚被眾人怎麼盤問剛才發生什麼事,卻說這輛驢車繼續搖搖晃晃地在雨中行了一段路,確定那幾個官兵沒有追上來後,車內外地人不由地都吐了一口氣。
“真是好險啊,剛才我捏著嗓子說話,真怕被人聽出我是個男人。”車中傳出兩聲乾咳後。響起一個男人後怕地聲音。
“不單是你,我也提著心。”那個山羊鬍老爺也笑道,“我範通這輩子還沒當過有錢的老爺,要不是小魚教我。這些話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地。範通?原來這車裡頭還真地全是欽犯啊!
“空色師父好厲害,爹也好厲害,不過姐姐更厲害!”扮做小千金的範白菜嘻嘻笑著道。
“是啊,多虧了師姐想出了這個妙計,才沒引起官府的懷疑。”趕車的獨眼龍也笑了起來,居然不是範岱而是羅。
只是這車內外一共只有五人,那範岱又去哪裡了?
“幸好這雨下的及時,大家配合地也都很好。讓那個官兵沒時間細瞧,否則這一關還真不一定能過。”扮作丫環的範小魚笑道,心裡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看著空色開玩笑道,“怎麼樣,空色師父。雖然委屈了你當一回女人。可這個屈尊還是值得的吧?”
那天官兵搜山之後,雖然獲得了暫時的安全。要想順利地離開汝州卻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次日範岱偷偷下山探聽風聲卻發現他們全家都以被畫了畫像通緝、而且這一次的畫像居然畫出了兩兄弟七八分容貌之後。
該怎麼才能在畫像已經遍地貼出地情況下,還能順利地避開官府和景道山的耳目呢?
一番苦思之後,範小魚率先想到了前世常在電視小說中所看到的易容化裝之術。於是,次日範小魚便先給自己梳了個婦人的髮式,並用和上次相同地方法“借”了一件婦女的衣服混進入鎮裡,悄悄地購買了相關事物。回到山洞一裝扮,大家還真的一時認不出那個千嬌百媚的婦人是空色。
為了謹慎起見,確定逃亡方法後,他們並沒有馬上下山,而是足足花了兩天時間研究如何才能把各自的角色扮演的更像,同時也讓範小魚的化裝技術更為熟練,更不容易露出破綻之後,才讓身為“夫人”的空色帶著女兒丫環和獨眼龍家丁去買了一輛驢車,再在三十里之外,到約定地點把“老爺”接上了車。
至於範岱,則帶著有一身十分顯眼皮毛地小狐狸貝貝,一直隱蔽在暗處跟隨保護。他武功本高,一人獨行之下,想要避開那些官兵自然是小事一樁,這一會,肯定已經在前頭那個隱蔽的轉彎處等著眾人了。
“阿彌陀佛!”
見範小魚調侃自己,一身婦人打扮、臉上還描眉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