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環視,心中卻掠過範通那兩個眼神,為什麼老爹會那樣的看兒,昨晚的事情難道和兒會有什麼關係嗎?
不,應該不會,這三年來羅一直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對於他的品行。她心裡也是再清楚不過,兒尊重師父和師叔,也很尊重她這個小師姐,又十分疼愛鼕鼕,手腳更是勤快,絕對不可能幫著外人來害他們。
範小魚搖了搖頭。十六K可是範通的那兩眼總是在腦中揮之不去。難道是和羅那個失去三年訊息地親爹羅廣有關嗎?
“師姐!”樹下傳來的語聲打斷了範小魚的疑惑猜測,低頭望去。見到羅正敏捷地爬上樹來。
“師姐,你回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我來看著。”
“你吃過了嗎?”範小魚點了點頭,和他交換最佳的位置。
“嗯,吃了,師姐你快去睡一下吧!”
“好,那你小心點。”
“師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注意的。”望著身姿輕盈地跳到地上,同時接住也跟著跳下來的小狐狸的範小魚,羅微笑著揮了一下手,就轉過頭去,可當範小魚一轉身,他卻又忍不住地轉過視線,從枝葉間偷偷地望了一眼她的背影,然後才帶著一絲悵然的苦澀,打起精神站崗。
回到洞穴中,已經服下第一貼藥的範通已經睡下了,範岱盤腿坐在他地旁邊,閉目打坐,空色則仍守在藥罐前,低頭啃著一個饅頭。
見到範小魚抱著小狐狸貝貝進來,空色忙停止了咀嚼,略有些靦腆地向她頜了頜首,然後才微微地側過身去,繼續守著篝火。
“姐姐來喝湯。”範白菜早已給她盛了一碗蔬菜湯,並拿了一個饅頭端了過來。
範小魚放下貝貝,摸了摸他的頭:“你們都吃了嗎?”
範白菜乖巧地道:“二叔說要晚點吃,小師父說他只要吃饅頭就好了,我等姐姐一起吃。”
“好,我們一起吃。”範小魚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面色已經緩和一些的範通,低頭咬了一口發硬的饅頭。日子艱難點並不可怕,可怕地是對生活失去信心和希望,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何況他們不僅有山,還有水和吃的,只要範通的身體能好起來,一切都可從頭再來。
吃完了延遲到大概兩三點的午飯,範小魚接過了空色的活,讓他去睡一會。空色自知體力已透支,合掌行了一禮,就走到一旁,靠石而眠,不一會呼吸就已和緩。範小魚低聲叫過範白菜,讓他取一件衣服悄悄地給空色蓋上,空色也沒有被驚醒。
範白菜開始還堅持著要陪同範小魚一起煎藥,可他畢竟還小,不知不覺地就依偎著範小魚的身體打起了瞌睡,小狐狸貝貝則縮在他們姐弟中間,也安安靜靜地一聲不吭。
片刻後,一隻手悄悄地伸了過來,無聲地點住了範白菜的睡穴,然後抱起了他。
“二叔,你也睡一會吧,晚上你還要守夜呢!”範小魚看著範岱輕輕地把範白菜放到鋪了外衣的石板上,又給他蓋上衣物,低聲道。
“二叔地身體壯實的很,幾天幾夜不睡都沒事。”範岱呵呵一笑,笑聲卻比往日低沉許多,走過來大手坐到範小魚身邊,目光注視著靜靜燃燒著的火苗,聲音裡有一絲自嘲,道,“倒是你和鼕鼕,卻是讓二叔連累了。”
“就算二叔你昨天沒發現洞穴裡的秘密,他們也會找上門來的,”範小魚淡然地道,卻把頭輕輕地靠在了範岱的肩頭,“二叔,我今天才真正地明白了一句話。”
“嗯,什麼?”範岱還沒從範小魚這突然地親近舉動中反應過來。
他這個侄女性子也許是天底下最古怪地小姑娘了。
早熟的不得了不說,平時本來一點點地小事都會計較的要死,也不管你是什麼長輩,要是觸犯了她的原則,馬上就會劈頭劈腦、毫不留情地先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