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蕭白身上射。
“粟……叔叔?”蘇晴空愣了愣,前天就聽說他來看過她,還給她輸了血,一直沒向他表達謝意呢!
“晴空啊,你別動,好好躺著,身體要緊!”
“我沒事的,肚子一點也不疼!”
“嗯,不疼更要躺好!我來找蕭白說會兒話!”粟岸年對江蕭白使了個眼角,走出去了。
兩人走到休息室裡,江蕭白給粟岸年倒了杯水,然後推開窗戶,燃了一根菸含在唇間。
“粟先生想跟我說什麼?”
“我很想給你一拳,如果打得贏的話!”
江蕭白愕然,瞬間明白過來,吐了一口濃濃的菸圈,“你去昨天那家醫院了?”
“你著急轉院,是想封人口舌嗎?”
江蕭白沉默不語,悶頭吸菸,煙霧升騰,給他凌厲的眸子上面蒙上了一層膜,像是柔化了一般,看不真切。
他轉院是想封口嗎?或許有這方面的因素吧!
“明白告訴你,我不同意!我不允許你拿晴空的身體做賭注,什麼都不及她的健康重要,這個孩子不能要!必須馬上手術!”
江蕭白沉吟著回答,“你我都不是她,不能替她拿主意!”
“可是你替她拿定主意了,你連問都沒問,就做這樣的決定,這是對她的不負責不尊重,身為丈夫你不為她想,身為父親,你也沒替她腹中的孩子想過……”
“那是因為我瞭解她!”
“自以為是!”
“我會爭取,我也會尋一個合適的機會,把其中利弊闡述給她聽,但絕不是現在!”
“不敢苟同!”
話不投機半分多,粟岸年懶得再費功夫跟他爭辯,這就像是兩個小孩之間的爭吵,各執己見,誰都不肯妥協,除了浪費彼此的時間,沒有半點用處。
氣沖沖的回到病房,粟岸年臉上已經堆起了和藹的笑容,變臉速度之快,尋常人所不能及。
“粟叔叔,真是麻煩你了,這麼多東西我根本用不上!”
蘇晴空躺在床上,整個人只有頭部稍稍抬起來了一點,而不是完全的平躺。
看到她那張蒼白的臉,粟岸年心裡說不出的疼,像被一隻尖利的手緊緊抓著,撕扯的異常難受,“用不用是你的問題,送不送是我的心意!”
“這……那謝謝粟叔叔了!”蘇晴空沒再堅持,粟岸年連股份都不要錢似的送呢,何況是區區幾盒營養品?
“太客氣,你這是不拿我當自己人,在我心裡可是把你當成女兒在看的!”粟岸年笑的一臉莫測。
前天抽血時,他悄悄做了個DNA親子鑑定。
一切都只是他的懷疑。
他懷疑君蘿就是羅書珺,羅書珺和蘇錦程的結婚時間距離君蘿離開他的時間不長,就是短短的兩三個月,而蘇晴空又不是蘇錦程的親生女兒,蘇晴空和君蘿幾乎長的一模一樣,江蕭白那裡的有鳳來儀項鍊,一樁樁一件件,未免來的太巧合了。
所以,由不得他懷疑蘇晴空跟他的關係。
那一段時間他過的很痛苦,既想要證實,又怕得到結果。
一旦確認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就意味著君蘿將永遠離他而去,他做過激烈的思想鬥爭,結果就在眼前,他卻沒有勇氣去揭開了!
直到前天晚上她受傷住院,又大出血,急需輸血,他才有了證實的機會。
當醫生拿著鑑定報告,告訴他真相的那一剎,粟岸年這個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男人,承受不住了。
那一刻,他熱淚盈眶,竟不知該用什麼來表述自己的心情!
悲慟?是的,他知道了君蘿就是羅書珺!
他終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