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缺乏興趣,他沒再對老虎動手,只是拉扯著賀熹下樓。
“陳彪你TM……”老虎掙扎著要站起來攔人,卻被一個男人回身踢倒,他跌坐在地上。
快速下樓,已有人將隱藏在隔壁別墅旁的車子開了過來。陳彪帶著賀熹和米佧上了一輛切諾基吉普車,其他人則上了金盃。
上車後賀熹不顧陳彪的阻止扯掉了米佧嘴上的布條。米佧嚇壞了,卻極力忍著不哭,只是緊緊地攥住賀熹冰冷的手,以帶著哭腔的聲音問:“賀熹姐你沒事吧,你的肩膀在流血。”
“沒事,皮外傷。”賀熹的臉色略顯蒼白,她笑著安慰:“哪有革命不流血。”說話的同時目光流連在米佧身上,確定小丫頭沒有受傷,她才鬆了口氣。
對於她們的姐妹情深,陳彪這種禽獸是不能理解的,他的神情變換著,以一種色到極至的目光盯著賀熹性感的鎖骨,他□著說:“就憑賀警官以身試險引我入局,陳某也不能讓你一無所獲。等老子先‘上’了你,再嚐嚐這小丫頭的鮮……”
話音未落,“啪”地一聲,賀熹抬手賞了他一掌摑。
“臭娘們!”陳彪怒極,一把扯過賀熹,右手使力掐住她的傷處。
賀熹悶哼一聲,疼得額頭沁出了汗。
米佧先是驚得忘了反應,隨即去掰陳彪的手:“壞蛋,放開!禽獸啊你……”看樣子小丫頭不會罵人,如此緊張的氣氛之下,都聽得人想笑。
失血及疼痛令賀熹有種虛脫的感覺。掙扎到最後,她也撐不住了。等陳彪鬆手,她無力地靠在米佧身上。
承受著賀熹的身體重量,米佧伸出細瘦的小胳膊摟她的肩膀,哭著說:“賀熹姐你不要有事,我害怕……”
賀熹呼吸沉重,“別怕,我沒事。”說話時眼睛牢牢盯著陳彪,發現他的目光莫名地有些迷茫,彷彿失去了焦距了一般。
這時,亮起的天空愈發暗下來,烏雲密佈得讓人感到壓抑。吹刮而來的狂風,卷著塵埃沙礫混著濃重的水汽砸在玻璃窗上,啪啪地響。頃刻之間,雨林如海般傾瀉而下。
不知是不是突來的大雨令陳彪產生了厭煩的情緒,他忽然厲聲勒令司機:“快開,限你一分鐘之內離開這個鬼地方!”
中山大道上,切諾基後面跟著一輛金盃急馳而來,與警車和軍用越野車擦身而過。緊接著,越野車後座的拉布拉多犬警覺地“汪汪”叫起來。
副駕駛位上,身穿作訓服的厲行猛地坐直了身體,回頭看向背道而馳的切諾基,面色驟然轉陰,他命令師部參謀邢克壘:“調頭!”
邢克壘一句廢話都沒有,聞言抬眼看向倒車鏡,手上猛打方向盤。越野車在馬路上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直接轉向。
明天就要軍演了,照理說厲行此時該在訓練場上做戰前準備,但陳彪昨晚的意外出現和神秘失蹤令牧巖警覺,再三考慮之下,他在凌晨給厲行打去了電話。意識到事情的詭異,厲行擔心賀熹有危險,在賀泓勳的同意下,他連夜往A城趕。碰巧在盤山路上遇到才往訓練場去的赫義城和他的少校參謀邢克壘。聽聞厲行要回A城,赫義城把車技嫻熟的邢克壘借給了他。彷彿有心靈感應,厲行順路接了黑猴子。進入A城後,在持續打不通賀熹電話的情況下,他聯絡了牧巖,然後直奔中山大道66號而來。
邢克壘的車技確實無可挑剔,他目不斜視地注意著路況,腳下用力踩住了油門。
小黑的反應讓厲行相信賀熹在前面的吉普車裡,他的側臉繃得很緊,冷眸瞬息變幻,邢克壘聽見他說:“超過去攔住!”
握住方向盤的手默然著力,邢克壘踩住油門全速衝了過去,速度之快已經帶起了窗外陣陣風嘯。
驚覺到有車追上來,情緒不穩的陳彪罵道:“敢和老子玩,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