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父母對遲朕也相當滿意,一口一個「小朕」叫著,儼然是老丈人和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郝翼突然想起他高三時,有一個喜歡他的女生追到他家裡來了,他父母當時耳提命面的跟他說讓他要以學習為主,千萬不能談戀愛。
結果到了犀犀這兒,他父母完全變了個樣子了。
他懷疑他是個假兒子。
郝翼想,如果他真把遲朕扔出去了,犀犀第一個不同意,他父母第二個會揍他。
但郝翼是不會放棄的,所以這兩天他沒幹別的,一直在絞盡腦汁想遲朕的缺點。
上車後,郝翼突然問遲朕,「你是什麼星座?」
遲朕道:「射手座。」
郝翼說:「射手座有很多缺點,自私,花心,中央空調,懶,脾氣大,缺乏自制力,還喜歡家暴!」
遲朕:「……」
甄犀:「……」
她摸了摸鼻子,道:「哥,我也是射手座。」
遲朕問甄犀:「那你會家暴我嗎?」
甄犀說:「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學。」
然後,兩人當著郝翼的面一起笑了起來。
郝翼:「……」
他想下車。
前面駕駛座上開車的司機:「……」
淡定!
這算什麼?再秀恩愛的一幕我都見過,實在不行,就裝聾作啞唄!
車子開到華大門口,郝翼開啟車門。
下車之前,他原本想警告遲朕幾句,讓他別欺負犀犀,想了想,又算了。
他不想再給這兩人在他跟前秀恩愛的機會了。
然而他不給,就不代表這兩人不會鑽著空子秀恩愛。
就見甄犀開啟車窗,朝他擺擺手,道:「哥,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你說過得獎了就請我吃好吃的。」
遲朕道:「別讓哥請了,我請。」
甄犀搖頭,「那不行,我哥是我哥,你是你,再說了,你之前說過的,你的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請我和我自己請自己有什麼區別?」
郝翼:「……」
真是夠了!
他一個字都沒說,掉頭就走。
身後傳來甄犀的喊聲,「哥,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不會是準備賴帳吧?!你這樣會找不到女朋友的……」
郝翼:「……」
待走到宿舍,郝翼突然想起來,犀犀明明是二月份出生的,水瓶座,什麼時候成了射手座了?!
可惡,居然為了遲朕那個小子把星座都給改了!
這還只是談戀愛呢,以後結婚了,還得了?!
他這個哥哥怕是一丁點兒地位都沒有了。
回去的路上,遲朕問:「你和那個什麼黴的,當初怎麼會被抱錯了?」
甄犀道:「我和她在一個產房裡出生的,而且是差不多時間段出生的,又都是女孩,產房裡的護士給我們倆系手腕帶的時候系錯了,把她的手腕帶系在了我的手腕上,把我的手腕帶系在了她手上。」
遲朕難以置通道:「……這麼狗血?」
甄犀點頭,「是啊。」
書的作者就是這麼寫的。
甄誠那個時候還不像現在是個國際旅行社的董事長,他那時候就是個小業務員,帶著鍾音音和兩個兒子四處跑業務。
而郝傑祥和譚秋那時候也不是在小鎮上賣早點,而是在一個叫安城的地方打工。
兩個女人差不多時候破的羊水,進了同一家醫院,被推進同一個產房,因為護士的過失,就這麼陰差陽錯的抱錯了女兒。
那個護士當時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系錯,但怕挨罵和扣獎金,便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