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犀便整理了下重點,做成筆記給遲朕,先讓他按照筆記上的去學去記,只要他把這些都學透記透了,甄犀不敢說他能一下子就考到高分,但及格肯定沒問題的。
遲朕黑著臉,忍著把筆記本扔到甄犀臉上的衝動,問:「他是誰?」
「遲……」甄犀噎了下,忙改口道:「我說的是頃言。」
好險,差點就說出了遲雲黎。
遲朕怒道:「什麼頃言?男男有別你不知道嗎?叫這麼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呢?」
甄犀:「……」
你和宋江平時不都這麼叫他的嗎?怎麼我叫就成了和他有見不得人的親密關係了?
「哦,那我不叫頃言了。」
「說了不叫你為什麼又叫?」
甄犀:「……」
這樣也算叫?
「以後叫他,必須得連名帶姓的叫,聽到沒有?」
「……聽到了。」
「叫一次給老子聽聽。」
「紀頃言。」
「不行!叫的太溫柔了!重新叫一次!」
甄犀便故意尖著嗓子道:「紀頃言!」
「你他媽能不能正常點?又不是太監!」
甄犀:「……」
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紀、頃、言!」
遲朕這次終於勉強滿意了,「對,以後就這麼叫他。」
甄犀:「……」
如果她以後真的每次都這麼叫紀頃言,紀頃言大概以為她和他之間有什麼情深大恨吧?!
遲朕還是覺得不放心,所以打算說些發小兼好友的「壞話」。
「你別看紀頃言現在看起來一副鑽石單身狗的樣子,其實,他差點就不是單身狗了。」
甄犀:「?」
「就是初中的時候吧,有個女生追他,他本來都要答應了,結果發現那個女生有狐臭,他立馬就不願意了,你說這人渣不渣?真心喜歡一個人,狐臭算什麼?忍著唄!大不了不呼吸就是了,別說狐臭了,就算他一輩子長不高,那玩意兒一輩子長不大,那也不叫事兒!」
甄犀:「……」
前面的我都聽懂了,後面幾句話啥意思?和前面的話有什麼特別的聯絡嗎?
遲朕覺得他剛才那番話說得特別好,既貶低了紀頃言,又抬高了自己,突出了自己是個特別鍾情專一的人,即使小矮子缺點多多,他也照樣不嫌棄。
他這樣值得託付終生的好男人,小矮子值得擁有!
「朕哥,我還得趕回教室上課呢,我先走了啊。」甄犀看了看手機螢幕上的時間,已經快一點鐘了,她真得走了,要不然趕不上下午上課了。
她都請了四天假了,不好意思再請了。
遲朕有些不捨,但也不能強留甄犀,便道:「老子讓司機送你。」
甄犀沒有拒絕,司機送她她就不用打車了,能省一筆打車費呢。
兩人走到醫院大門口時,接到遲朕電話的司機已經在那等著了,甄犀朝遲朕擺擺手,道:「朕哥,再見。」
遲朕:「……」
這就再見了?
還沒親嘴呢怎麼就再見了?
要知道,當得知甄犀今天要來時,他特意刷了三遍牙,還嚼了口香糖,噴了口氣清新劑,嘴巴香的不能再香了,小矮子不嘗嘗就走豈不是虧大發了?!
他急了,叫道:「站住!」
甄犀頓住腳步,回過頭來,「怎麼了?」
遲朕紅著耳根,忍著羞澀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甄犀一拍腦袋,道:「我忘了問許姨什麼時候出院了,醫生有沒有說許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