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信昌侯府的別院裡,夫人與信昌侯的注意力都被《疫水疏》吸引過來,姚惜水卻注意到韓謙發洩怨氣時,始終有一分心思放在三皇子楊元溥身上,這份心機真是叫人不寒而慄。
雖然目前留下韓謙可能有大用,雖然最初也是她主張留下韓謙用為棋子的,但姚惜水最近兩次算是真正見識到韓謙的深沉心計,就覺得她當初的主張未必正確。
蘇紅玉心想此事或有憂慮之處,但她更多認為姚惜水還是為在韓謙身上失手而耿耿於懷,嫣然取笑道:「妹妹要是擔憂,那便多盯著他些,指不定以後能成歡喜冤家。」
見蘇紅玉未但沒有重視,還拿她跟韓謙的事取笑,姚惜水頗為不悅的皺了皺秀眉,沒有應聲。
……
……
次日,韓道勛因為廷議失言,被勒令留在宅子,等著御史臺彈劾問罪,韓謙也託病留在宅子裡,沒有起早去臨江侯府應卯。
不過,韓謙在宅子裡教趙庭兒背誦乘法口訣到中午,就有些後悔了。
韓謙猜到驅趕饑民一事,不會因為天佑帝對他父親韓道勛的惱怒問罪而告平息,但他們困在宅子裡,不跟他人接觸,沒有什麼任何資訊來源——將趙闊、韓老山派出去,根本打聽不到任何訊息,也就不知道事情會演變到什麼程度。
這時候韓謙才知道所謂運籌帷幄、胸有成竹,都他媽是假的。
天佑帝有沒有息怒,有沒有想到他父親上驅饑民疏另有深息,或者惱恨依舊,要進一步追問他父親的罪責,以及信昌侯那邊怎麼籌謀其事去將安頓饑民的事攬過去,而安寧宮及太子一系會怎麼看待這事,會不會看出破綻,看出破綻會不會對他父親落井下石,而看似沒有什麼動靜的信王在楚州或者信王在金陵的嫡系聽到訊息會有什麼反應,這些都是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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