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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愛住幾天就住幾天,要什麼有什麼,又多的是人供您使喚,不是更方便嗎?”程貴恨不得把心給掏上,就是要留住向槐。

向槐仍是搖頭,在皇上身邊待了這麼久,早知道什麼叫“避嫌”,更知道眼前的程貴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纏在自己的身邊。

“向大人,您就別客氣了,我們家雖不到金碧輝煌,但總比客棧舒適,您別嫌棄。”程貴努力用上那三寸不爛之舌,卻無奈眼前的向槐仍不為所動。

程貴像是閉不上嘴,不停不停的說著,向槐則專心一意的吃著東西,一炷香之後,向槐倏地起身——

“謝謝程老爺的招待,向某該走了。”向槐拱手告辭,在程貴尚來不及反應之時,他邁步離開松濤閣。

程貴愣了一會兒,才慢半拍的追上去。

“向大人您不多坐會兒,我替您送來好酒佐菜。”程貴更加誠惶誠恐,以為他說了什麼得罪了他。

“別忙了,我已經吃飽,我還有要事,就此告辭!”向槐沒有停留的意思,大步跨上馬,微頷首之後,隨即駕馬離開。

花了不少心思的程貴,沒有得到任何正面的響應,老眸裡那巴結的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抹陰險。

第3章(1)

在松濤閣耽擱那麼一會兒,夕陽的餘暈已掛在山邊,向槐朝城裡趕著路,今夜他約了人,一個很重要的人,不容耽擱。

胯下黑馬疾馳如風,蹄聲如雷在響,朝著城裡撒蹄飛奔,速度快如閃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已跑了數里路。

正當向槐想著,城門就在不遠處時,呼嘯的風中傳來淺淺的呼叫聲。

他扯緊韁繩,疾馳的黑馬昂首嘶鳴,雙蹄瞬間懸空踢踹,沉重的落地,不安焦躁的左右噴吐氣息。

向槐輕拍著黑馬的脖子,安撫著讓它安靜下來,如此他才能聽清楚,那輕淺的呼救聲究竟來自何方。

果不其然,那聲音不是他的錯覺——他倏地轉向左方,那林樹茂密之處,隱約傳來打鬥聲。

他韁繩一扯,朝著樹林深處奔去。

不消一會兒功夫,他隨即看見將近十個黑衣人,正在圍攻一位背對著他的白衣女子。

無論誰是誰非,以多欺少就是不對,向槐隨即縱下馬背,朝那個白衣女子飛身而去。

動作間隨手摺了一截樹枝當武器,右手一揮,格開持劍飛來的黑衣人,看來輕而易舉的動作,沒想到那黑衣人竟像是被強大內力震開,整個人往後飛去。

接著一個扭身,手中的樹枝毫不猶豫的往另一個持劍的男人揮去,脆弱且不堪一擊的樹枝,在灌注強大內力之後,成了有力的武器,兩人隨即虎口發麻,持劍的手一鬆,劍便落了地。

一切發生在轉瞬之間,他飛縱在半空中,借力使力,沒幾下功夫,一干人等幾乎倒了一地,所有的人都愣在原處,無法對眼下的情形作出反應,就連此事的始作俑者,都因為情況的突變一驚,深怕好友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只不過,讓人慶幸的是,向槐雖然出手,但都是點到為止,並沒有傷及人命。

正當樂靈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的時候,她的一雙眼求救的望向一棵高樹的樹梢,那裡正立著一個也是穿著黑衣,卻明顯看來纖細的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任放憂。

事不宜遲,任放憂決定馬上結束這場混亂,她拿起背後的弓,拉弓瞄準——

樂靈雖然信任任放憂,但也不是不怕疼,為了讓計劃順利進行,她只能咬緊牙關,等那錐心的刺痛來到。

任放憂看準情勢,正當向槐忙於對付右邊的手下時,羽箭射出,咻地一聲,破空而去。

向槐聽見身後響箭,正欲回身救人,但射出的箭又急又快,顯然內力驚人,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