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傳去的就成了我這個愛招雞。然後警察呼呼的又來了,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把我院門敲的叮呤哐啷的!害的我解釋了老半天!”。
“大家都這樣的警惕性,怪不得以前的特務難以生存呢”方逸打著哈哈笑著說道。
鹿其坤聽了望了方逸一眼說道:“屁!這幫人全是蛋疼貨,居然時不時的還有人問我,找這樣的一個多少錢!我說自用的不對外出售!我估計報警的就是這些貨!”。
方逸幾個人聽著鹿其坤講了自己現在事情,都不由的笑了起來。鹿其坤這人的思想很獨特,就像是汪洪旗說的那樣很敏銳,有著天馬行空一樣的想像力,你在欣賞他的畫作的時候必然會想到,這人的腦子裡是怎麼想的,怎麼會畫出這麼奇妙的東西。
方逸認為鹿其坤沒什麼,不過普通人看起來這人就有點兒太怪了。甚至那些與他為鄰的思想正常的人認為鹿其坤很下流。光著身體晃來晃去的。不知道在他的心裡,衣服只是一種束縛,更是一種辨別身份的手段,他不喜歡這樣的束縛也不喜歡這樣被分類或者是分類。其實你瞭解他就會感覺到他的真誠與坦蕩,身上有一種獨特的人格魅力。
聽著鹿其坤說了一會兒,凱絲這才重新的站到了模特臺上。畫室裡的音樂又悠揚了起來,三人才繼續各自埋頭畫了起來。
原本打算今天回去的鹿其坤又在石城呆了四天,完成了以凱絲為模特的人體畫。
在鹿其坤要走的時候,方逸畫的一張自己的人體畫剛剛完成,掛到了畫室的牆上。畫中的方逸不著寸縷。身體略微傾斜一隻胳膊靠在自己畫架上。另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腰間。神情輕鬆自然,兩隻眼睛平視的望向前方,畫架上擺的畫則是一副抽像的舞蹈畫,兩個人體形態舒展交錯。整個畫不算太小。是一米高的立畫,整體採用的當然是快速的後印象風格,只要是認識的人看一眼就知道畫上的是方逸。
鹿其坤看著畫布上的方逸說道:“畫的還算是誠實,沒有把某個部位誇張的過於厲害”說到了這裡對著方逸襠部笑著描了一描。
方逸聽了立刻笑著搖搖頭,直接不說話了。想起來一個事情對著鹿其坤說道:“你也畫一幅掛在這裡?”
“我畫畫的時候就是光著的,要掛什麼畫?”鹿其坤對著方逸笑著問道。
方逸聽了解釋了一下說道:“我在建這個畫室的時候就想過一件事情,我的畫室裡掛的都是我朋友的畫,所以就向你求一幅”。
“那沒問題!”鹿其坤想都沒有想說道:“我回去就給你畫一幅自畫人體像,掛到你這張的旁邊”。
說完了這個轉頭望了方逸一眼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怕睡別人家麼?”。
“這我哪裡能猜的到”方逸笑著搖了搖頭。
鹿其坤看看窗戶外的夜色說道:“那是我八歲的時候外婆去世。我們一家回去奔喪!來的人太多就分到附近的鄰居家裡去住。那是農村一個莊戶上住的都是親戚,雖說都是同宗但是我一個都不熟悉。這樣和表姐表弟一起到了隔壁人家住,大家一起住在廂房。我那時太困了就睡著了。等我躺在小床上睡著的時候,並不知道晚一些的時候一個長輩睡到了我的旁邊,也沒人叫醒我問我的意見就和我睡到了一張床上。第二天一早這個快六十的老頭子就安詳的睡死了!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大人們抬著那老頭的場景!”。
“靠!這個事情夠恐怖的”方逸聽了想了一下就打了個哆嗦說道。
鹿其坤說道:“恐怖我到是沒有覺得。我說不出那種感覺,但絕對不是恐怖。從那時起我就不住別人家裡,因為一住進去我一閉眼就看到那時的場景,就像是真的在自己眼前重演一樣!那麼真實一遍又一遍的來來回回沒完沒了,沒心思睡!”。
“哎!你父母也不看好你?隨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