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特麼的!”
“一定他!一定是!”
“只有他才有這個本事!也只有他才有這個能量!”
“行吧!不答應我的條件,是因為實力遠在我之上,敢這麼整我,真是夠狠的!”
……
杜文不停的碎碎念,他心裡已經徹底想明白了。
能敢他杜文的人,能有幾個?當然是秦天!
其他人即便有這樣的能耐,但也沒有動手的理由。
想想昨天晚上和秦天的談判以崩裂告終,再想想剛才的遭遇,杜文敢篤定就是秦天對他下手了。
只是知道是秦天,又能如何?
杜文沒有證據,律師和經紀人都不在,甚至因為被突然帶出病房,他連手機都沒帶著,想要聯絡人自保或者反擊都不行。
杜文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砸了車門一拳頭,發洩心中的怨恨。
“狗曰的秦天,真特麼夠狠的!”
“老子不管有沒有犯錯,就剛剛就寥寥幾分鐘,就足以讓我聲名毀於一旦!”
“那麼多媒體記者,還有那麼多路人,哪怕只有一個把我被抓的照片或者影片發到網上去,就肯定會炸鍋的!”
“特麼的!秦天,我跟你不共戴天!”
一想到這些,杜文又砰砰砰的狠狠砸了幾下車門。
這一舉動,終於成功引起了巡警的注意。
於是乎,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杜文的腦袋。
“如果你試圖砸門逃跑,我是有權開槍的!”
杜文哭喪著一張臉說道;“警官,我不逃跑,我是無辜的啊!”
“每個被抓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無辜的,但你不是,我們有確鑿的證據,所以請不要做無謂的抗爭,否則只會錯上加錯!”
“我……”
杜文沒有繼續狡辯了,‘確鑿的證據’幾個字,忽然讓他眼前一亮。
“難道昨天中午飯局裡,有人出賣我了?”
杜文越發想不通了。
而與此同時。
在醫院住院部大廳,正接受各大媒體記者採訪的梁康,卻以前所未有的慷慨公正,向媒體記者們回答各種問題。
“請問梁先生,傳聞杜文昨天中午醉酒滋事,是真的嗎?”
“確有其事!昨天中午在尊尚酒樓舉行的電影殺青慶功午宴上,杜文確實是喝多了,也許是神志不清醒,也許是有其他情況,他拿起了酒**試圖砸打薛佳凝,然後就被盧飛導演英勇的撞飛,避免了一場慘劇的發生。”
“天啊!那薛小姐有沒有受傷?”
“因為盧飛導演的見義勇為,薛小姐並沒有受傷,杜文被撞倒地後,餐桌上有餐具跌落墜下,反而是將他眉骨砸裂有出血症狀,所以被緊急送來這家醫院救治!”
……
“梁先生,杜文昨晚連發兩條微博,聲稱他遭遇了不公,嘔心瀝血的拍戲,結果意外受傷討要賠償卻被辱罵,確實有這事嗎?”
“藝人透過社交平臺釋出訊息,都屬於個人行為,我是無權過問的。他有沒有辛苦拍戲我不知道,是否被責罵侮辱,我也並不知情,但就索賠這件事,我可以向大家明確表示,杜文確實是向電影片方提出了一億元的賠償!”
“一億賠償?我的天啊!杜文他瘋了嗎?”
“抱歉!我並不知道他有沒有被餐具砸瘋,但作為他的經紀人,我按照他的要求與片方溝通,但片方嚴正拒絕了我的要求,並提出要杜文賠償薛小姐的精神損失費,因為這件事,薛小姐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驚嚇。”
……
梁康的採訪還在繼續,面對記者們的提問,他並沒有偏袒任何一方,實事求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