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單冬枝面無表情地轉回身。
陶星:“你在幹嘛?”
劉文憋屈地小聲嘀咕:“這種嶗山白花蛇草水資訊素味的alpha也就你稀罕,送給我我都不要。”
陶星:“我打好飯了,先走一步。”
“好。”劉文想起件事於是多關心了一句,“最近這一片不安全,你出門得小心點。”
陶星看他後怕的樣子不禁好奇道:“怎麼了?”
劉文:“方室長你知道吧?就是那個受到十倍濃度的omega資訊素影響從而意外發情的alpha研究員,他沒熬過發情期最後還是選擇打了抑制劑,請了三天假,後來到了該上班的日子他卻沒來。我們打了電話過去,是他父親接的,說他根本沒回家,還以為他一直待在科研中心。”
陶星:“那他人呢?”
劉文:“報警了,可到現在都沒找到。之前看過那麼多起人口失蹤的案件,我還不當回事,現在就發生在身邊了才覺得害怕,總之,大家最近出門都注意點安全。”
陶星和劉文互相叮囑了幾句才去找單冬枝。
單冬枝把切好的水果放到陶星跟前:“怎麼那麼慢。”
陶星把劉文告訴他的又和單冬枝複述了一遍。
他說完想起另一件事:“當時方室長被動發情後我受到他的資訊素影響也跟著被動發情了,可你和他接觸的時間比我長,為什麼你反而一點事都沒有?”
單冬枝:“我因為經常注射抑制劑所以腺體有所破損,小的時候還會受資訊素影響後來漸漸的,alpha資訊素再也影響不到我。我只有本身的自然發情期,沒有被動發情,不過也沒有alpha敢靠近發情期的我十米以內就是了。”
他說得平靜陶星卻為他感到難過。在懵懵懂懂的青春期,別的omega發情都會吸引到一群alpha而自己卻只能嚇跑alpha,那樣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陶星用兩隻手掌輕拍單冬枝兩邊的臉頰,笨拙地安慰道:“可是我就敢靠近啊。”
單冬枝其實是真的不在乎,他看著陶星努力安慰他的模樣有些想笑但更多的是感動。
單冬枝學著陶星的樣子,雙手捧住陶星的臉,在陶星額頭上落下虔誠的一吻:“所以我真的很感激上蒼能讓我遇見你。”
陶星也在單冬枝額頭上親了一口,笑道:“我也很感激它。”
三個月試用期很快過去,陶星正式入職總部長助理。
正式入職後的日子跟以前比也沒多大變化,每天和單冬枝一起上班,一起打卡,坐在同一間辦公室裡處理工作,中午休息時間一起去食堂吃飯,吃完飯在辦公室裡小憩一會,下午再繼續工作,然後晚上再一起下班。
偶爾午休的時候陶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再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坐在單冬枝的辦公椅上,被單冬枝圈在懷裡,頭枕著單冬枝的肩膀。
每當這時候單冬枝都會假裝淡定地喝一口咖啡,問他:“醒了?”
陶星要是問“我不是在自己辦公桌上睡覺的嗎”,單冬枝就會一臉無辜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你夢遊自己跑到我懷裡來了。”
陶星堅決不信,而且總感覺哪裡怪怪的,襯衫上衣的下襬睡著之前還是好好地掖在褲子裡的,睡醒之後就成了全部被抽出來的狀態。
陶星嚴肅地看著單冬枝:“說,你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親我偷摸我了?”
單冬枝放下咖啡杯:“沒有。”
“哦——”陶星拖長了音調,點點頭站起來,遺憾地道,“我還以為你親了,本來想說親都親了那就再多獎勵你幾個,既然你說沒親過,那隻能算了。”
下一秒他就被單冬枝重新拉進懷裡,後背緊貼著單冬枝的胸膛。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