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確是有這個擔心,」韓謙說道,「我在茅山徵召奴婢入伍,所觸乃是地方勢力的逆鱗,對茅山以東、以南的鄉族都有極大的驚擾。要是楚州軍此時不急著擴充兵馬,甚至放棄與安寧宮在寶華山南麓對峙,將前鋒三萬精銳大軍從靜山庵收縮到丹徒、丹陽等地,令南衙禁軍及壽州軍能騰出手來從西面夾逼我們。同時,他們還能抽出更多的精銳兵馬南下;並能利用地方勢力對我們的忌憚跟仇恨,在界嶺山與浮玉山之間形成聯手佈防之勢——這才是最令我頭痛的。好在信王既沒有足夠的耐心,又不是那種願意將主動權暫時讓出去、坐待時機的人。如今楚州軍在京口徵用精壯奴婢,看他們的措施,似要比我們緩和一些,但楚州軍勢大,則令地方勢力對他們的忌憚也深。他們此時要是再立時大規模分兵南下,反倒令我少些擔憂……」
張平想想也是,楚州軍此時大舉分兵南下,不能取得宣州、湖州地方兵馬的信任,甚至會加強這兩地地方兵馬的忌彈,便會叫南線陷入更微妙的牽制之中,未必就一定對赤山軍不利。
這種情形下,楚州軍會優先加強對形勢要簡單得多、糧谷資源更充裕的太湖北濱平原的控制。
赤山軍因此能得一定的喘息時間,但問題是這個時間可能只有一兩個月,想到後續每走出一步都錯綜複雜、都步步驚心,張平忍不住感慨道:「也是虧得你敢在這樣的棋盤上落子。」
「退一步萬丈深淵,又不能舉棋不下,只能硬著頭皮落子,走到哪裡算哪裡。」韓謙平靜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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