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宮謀害先帝、篡奪皇位,這些人與安寧宮眉來眼去,實在可惡,信王殿下懲之罰之,也是他們罪有應得,但陛下寬厚仁慈,許他們在淮東戴罪立功,或自編一軍以擊叛軍或梁虜,相信信王殿下與王大人都不能阻止吧?」
也不管王文謙臉色難不難看,韓謙自顧自的又說道:「大楚千萬子民,食鹽皆繫於淮東,然而四萬灶戶偷奸耍滑,陛下當以屯營軍府之制以編灶戶,這不僅能杜絕灶戶偷奸耍滑,十丁取一,還有編三四千精銳鹽兵巡視鹽道,以絕私鹽泛濫、盜匪縱橫。對了,為了促成這事,我在敘州琢磨出一套曬鹽新法,能革除掉當世煮鹽之法的一些弊端,卻非要更有序的大規模組織灶戶才能夠實施。而一旦新法有成,大約每年能增收四五十萬擔海鹽。當然,杜絕掉流入淮東的那部分私鹽,少說還能再增加十數萬擔海鹽……」
「……滁州當洪澤浦之南,叛軍水師猶利,從小塔河、石樑河、長津河等水皆能進出長江,威脅金陵臥榻之下,此時非北取壽州之機,禁軍當集重兵屯於滁州,之後再徐徐謀奪壽州可也……」
「你如此做,敘州能得什麼好處?」王文謙忍不住反唇相譏道。
「尚文盛死於東廬山,王大人在幕後大肆推波助瀾,又得了什麼好處?」韓謙反問道。
「黔陽侯特地跑揚州來,不會是專程興師問罪來的吧?」王文謙眯起眼睛,盯住韓謙問道。
「我退回敘州,說是與廣德府再無瓜葛,但掀風作浪者有之,像王大人這般推波助瀾者更是有之。而倘若廣德府真要掀起大亂,不知道又要死傷多少人,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流離失所,想必有些人又會將這些事歸罪到我頭上來。臨到頭來,我不管撇得多清,也都是歷史的罪人啊——王大人,我實話跟你說,我也很煩惱啊,」韓謙這口氣,好像跑過來只是找王文謙訴苦一般,「所以啊,我只能辛苦一趟,跑過來懇請王大人們以後高抬一下貴手,不要看到左廣德軍舊部,就興奮不已的推波助瀾,去搞什麼事情了。當然了,王大人或許做不了這個主,但請王大人轉告信王殿下,我既然不辭辛苦的走這一趟,還是希望信王殿下能給我幾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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