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奴才畫的,馬肚子圓得跟豬肚子似的。”
封謹的這話一出,在場的聽竹與福寶面色頓時怪異起來。
從宮人面上看出端倪,封謹抽著嘴角理了理線,想起寧妃畫的那手好畫,莊絡胭畫的這個玩意兒,還真有些不能入眼。心裡雖是這麼想著,嘴上卻補了一句,“肥是肥了些,瞧著還算強壯,天馬果真與凡物不同。”
這次表情變得怪異的是高德忠了,他那不算大的眼睛忍不住多瞧了幾樣那汗血寶馬,心下感慨,虧得昭賢容好意思說那是汗血天馬,叫汗血天豬還差不多。難怪這個紙鳶昭賢容不用,合著是嫌它醜了。就這樣了皇上還能找到地方安慰昭賢容那慘不忍睹的畫技,恐怕只有皇上有這能耐了。
春光明媚楊柳依依的日子,俊男美女親暱的沐浴在陽光下放紙鳶,應該算是美好的畫面了,天空中飛著的不是龍與鳳,而是駿馬與孔雀,倒讓人覺得多了幾分自然。
“掉了掉了,皇上你要跑幾步,不然飛馬要飛不起來了。”
“快點,快點,往左邊跑!有風呢。”
高德忠默默的默默的看著皇上被昭賢容指揮來指揮去,臉上還帶著笑容,最後只能緩緩的緩緩的移開視線,他實在不想承認,皇上被一個妃嬪指來劃去居然還能高興起來,好看的小說:。
若是莊絡胭知道他的想法,就會告訴他,這就是傳說中的賤皮子性格,而有些男人骨子裡就裝著賤性基因,被人敲著打著,就顯現出來了。
莊絡胭眯著眼睛看著皇帝奔來跑去,笑得一臉燦爛,讓皇帝跑來跑去什麼的,不要太有解氣的感覺。
明媚的陽光下,皇后坐在露天八仙石桌上,抬頭看著空中多出的一隻紙鳶,推開宮女呈上的糕點,“端下去,本宮不餓。”
和玉看了眼,接過宮女手中的糕點,走近皇后身邊勸道:“娘娘,您中午就沒有多少胃口,現在離晚膳還有一個時辰,多少用些東西吧。”
“前有寵妃後有新進宮的美人,這些女人手段頻出,皇上不停在這些女人中間流連……”皇后嘆了一口氣,“等下讓點翠清理一下本宮庫房,選些合適的首飾錦緞賜到新進宮的妃嬪手中,殿中省的人可安排好她們三人的住處了?”
“回娘娘,都已經安排好了,只是原本安排到熙和宮偏殿的花紅袖被送到到寧妃宮裡了。”和玉見皇后露出疑慮的表情,解釋道,“中午高總管去了殿中省,特意說了,淑貴妃與昭賢容宮裡不必安排新人進去。”
“後宮這麼多妃嬪,偏就她們兩個宮裡不能住別人,”皇后面上露出嘲諷的笑意,“且瞧著吧,這回新進來的都不是簡單的,尤其是那個寧笙芋,恐怕連淑貴妃都要忌憚了。”
太陽快要落山,莊絡胭也一不小心的讓孔雀紙鳶纏繞上了汗血馬紙鳶,看著纏綿在一起的兩隻紙鳶,莊絡胭看向皇帝,“皇上,這可怎麼辦?”
封謹對莊絡胭笑了笑,利落的剪斷了紙鳶線,“既然已經纏繞在,就讓他們自由在一起。”
莊絡胭抬頭看著在夕陽下纏繞在一起消失不見的紙鳶,臉上露出了嚮往的神情,“真好,好看的小說:。”
封謹沉默的看了眼身邊的女子,知道她嚮往著什麼,卻不再接話,伸手握住對方的柔荑,掌心的手很小,他寬大的手掌足以包裹起來,“高德忠,今兒晚膳就擺在熙和宮。”
“是,”高德忠低聲應下,他身後的小太監機靈的退了下去傳話。
莊絡胭低下頭,無聲翻了個白眼,沒有線的風箏還想自由的在一起呢,等下就栽到不知名的地方了。
當天晚上封謹順勢就歇在了熙和宮,深夜裡他睜眼看著懷中熟睡的女人,半晌才又閉上眼睛。
“寧貴人到、花才人到、嚴才人到。”
莊絡胭看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