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嚷嚷道。
“呸!門都沒有!今天犒勞大家辛苦了一天,每人就這麼多,喝沒了?那就去喝水吧!”
艾爾羅·埃伯洛克毫不客氣地對自己的老朋友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艾爾羅,我知道你肯定還藏了點……拿出來一起喝吧?”
大鬍子理查先是發出了一聲略帶絕望的呼喊,然後忽然神秘兮兮地湊到了艾爾羅·埃伯洛克的身邊,低聲和他嘀咕著。
“確實有,不過……不給你!”
艾爾羅·埃伯洛克也小聲地在大鬍子理查耳邊說道——剩下的葡萄酒,他還等著自己的女兒出嫁那天,宴請鎮子裡的大家呢!
雖說阿爾泰婭今年的歲數也不大,不過……艾爾羅·埃伯洛克看了一眼不遠處正低著腦袋的女兒,臉上露出了有些複雜的表情——這丫頭昨天晚上在洛薩爵士那裡呆了一晚,今天早上才回到市政廳;看來,距離自己嫁女兒的那天,也沒有多遠了啊!
“魯伯斯,快跑!”
儘管整個夜色鎮中都是一片歡快的景象——男人們珍惜地啜飲著得來不易的葡萄酒,女人們則聚集在一起,討論著今天一天鎮子中發生的有趣的事情——但魯伯斯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頭銀白色的暮色狼王,正被小蘿莉瑪利亞拖著尾巴,滿鎮子跑來跑去——時隔一個月再一次聽到了枕邊童話故事的瑪利亞昨晚睡得不錯,精神頭很好,就硬拉著魯伯斯陪她玩耍。
魯伯斯似乎對此已經習慣了,它也只能任憑瑪利亞拽著在夜色鎮中跑來跑去,或者在它的身上爬上爬下,甚至把它當馬騎——堂堂的狼群之王,竟然變成了一隻兢兢業業的狼保姆。
晚宴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結束——小半杯葡萄酒是不醉人的,大部分鎮民都回到了家中,少部分湖畔鎮的漁民和民兵們則依舊在暮色森林中忙碌。
他們把火把綁在附近的樹幹上,然後藉著火光砍去巨木上的樹冠和枝幹,再用火把外皮燒焦——馬龍的命令,這些難民和民兵們要分兩組徹夜工作——獨木舟早一點下水,西部荒野的那些倖存者們就多一分安全。
在和時間的賽跑中,哪怕慢上了一秒,也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平白傷亡。
和夜色鎮邊緣的忙碌相比,鎮子中央就顯得有些安靜了——難民們也沒什麼娛樂的手段,過了晚飯時間,基本就是回家睡覺。
“馬……馬龍,今晚……我回市政廳睡了……”
阿爾泰婭從吃完晚飯就和馬龍黏在一起,直到夜色鎮中的那些民居開始熄滅燭光,少女才結結巴巴地對馬龍說道。
“好啊!”
馬龍鬆開了靠在自己懷中的少女,從長條凳上站起身來,把手遞給了阿爾泰婭。
“你……你不生氣嗎?”
阿爾泰婭握著馬龍的手順勢起身,然後怯怯地問道。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
馬龍一邊拉著阿爾泰婭向市政廳的方向走去,一邊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麼……”
阿爾泰婭臉一紅——好在夜色已深,馬龍看不到這讓人迷醉的風情,不然他很可能會後悔剛剛自己做出的這個“大方”的決定。
阿爾泰婭本以為今天晚上馬龍還會讓自己到他的臥室去——因為今天維拉告訴阿爾泰婭,男人們在那種……有些讓人羞於啟齒的事情上是忍不住的。
阿爾泰婭覺得自己還沒做好準備承受維拉姐姐說過的那種會讓人很痛的事情;但她下定決心,如果馬龍堅持的話,自己也不會頑抗到底。
不過阿爾泰婭並沒有被強迫做什麼,馬龍只是把她送回了市政廳,笑著和她道了晚安後便離開了。
阿爾泰婭看著馬龍逐漸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忽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