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長,我對一些在董事會上面集體作出的決策也無能為力啊,只有身先士卒地執行。說實話我也對這次考古工作不是很理解,當然了,營銷部副總作為董事之一投了贊成票,他一定清楚我們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吃苦頭,但是我不去問他,因為只要是集團公司的決策,我作為執行責任人就一定會站在工作第一線。我現在要做的不是躲風遮雨迴避困難,我要做的是在考古現場與弟兄們並肩戰鬥,並且爭取透過自己的人脈資源抓緊時間聯絡一位更加熟悉鮮卑歷史和霍爾特山墓葬知識的專家加入咱們的考古隊伍;等順利完成任務回到集團總部以後,我要做的是向董事會提議為大家提高工資併發放野外作業補貼!”
沒有掌聲更沒有喝彩,帳篷裡面依舊保持著長久的沉默,但是老黃心裡很清楚,自己剛才的一番即席演講已經開始生效,現在帳篷裡面的沉默可不是火山爆發前的平靜,而是一種心氣順暢基礎上的啞口無言。
那位帶頭挑事的營銷部副總看著大家投射過來的白眼,他低著頭悄悄地向帳篷邊緣站了站,他自己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和水平,還遠不是黃總裁的對手,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保持沉默靜觀其變比較靠譜。
霍爾特附近的山地草原在狂風和暴雨的洗禮下越發顯得鬱鬱蔥蔥、生機勃勃。
第八章 溫故未必知新
“快點走!磨蹭什麼!”兩位女警中年紀偏大的那位推搡了卓雲一下,“趕緊去這個草坡後面就可以方便了!”
卓雲最後回頭看了看停在遠處柏油馬路上的依維柯中巴車,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幸虧自己當初有點預感,不然可能還真的就栽在這個張陽的手裡了。
“你到底還要不要解手?”女警不太耐煩了,“來來回回張望什麼!趕緊去!”
丘陵草坡後面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齊腰深的蘆草已經開始泛出白花,幾棵枝繁葉茂的大楊樹婆娑著身姿遙望著遠處走來的這三個女人。
“別往草深的地方走了!”女警揪住卓雲的衣袖,“就在這裡方便吧,都是女人,沒啥可迴避的!”
站在押解人員面前不到三米遠的地方,卓雲很不情願地慢吞吞解開皮帶,在兩位女警的近距離注視下,把淡藍色低腰牛仔褲褪到了膝蓋上方,一條黑色 lace花邊的 T…bag性感地暴露在陽光之下。
兩位女警不約而同地在心裡罵了一句“騷貨”,她們略微轉過身,扭頭輕聲交談著,這次全系統的崗位大比武即將開始了,誰也不希望被上級領導抽中去參加地區級別的競賽,因為假如取得了優良成績,那是領導業務工作指導有方;萬一在競賽中墊底,這臉可就丟大了,除了被扣上業務不精的大帽子以外,還很可能在領導心裡打上不可重用的直觀烙印。
在她們看來,現在就這麼一個現實情況,工作這東西可是幹得多錯的多,傳統意義上的“埋頭拉車與抬頭看路相結合”的工作套路已經成為明日黃花,甘於做一頭勤懇的老黃牛是絕對不會得到上級的賞識的,因為真正的管理者是那個善於驅趕牛群為自己賣命的人。
咦?似乎有什麼不對?女警眼角的餘光裡不但依舊存在著卓雲炫彩的服飾映像,而且似乎還多了幾個高壯的陰影?
兩個女警轉過頭來,立刻直面幾個陌生而冷峻的臉孔。
大腦還沒有轉過彎,眼睛還沒有適應突如其來的變數,甚至還來不及發出任何呼喊或警訊,這兩位倒黴的女警就遭到了高壓警棍的電擊而昏迷過去了!
早已扣好了牛仔褲皮帶,卓雲跟著解救她的這幾個男人迅速彎腰以低姿勢快速向丘陵草坡的下面奔跑。
人在逃命的時候大概是可以把自身潛能發揮到極致,在短短三四分鐘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