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不動路,非要搶人家回去不可。巴太守對這個兒子也得意的很,不但不管,反而害怕兒子吃虧,特意把自己身邊最得意的幾個狗腿子惡奴全都給了他。
於是這位巴公子小小的年紀其貌不揚,卻著實有幾房嬌妻美妾,幸而巴太守財大氣粗,奇珍補藥,虎鞭人參天天喝水一樣的供著,把個小胖子補的不但不虛,反而生龍活虎的很。不過這個巴太守這幾年心裡也漸漸的有了心事,他也是年近半百,頭髮花白了,膝下就一個兒子,還是中年得子,愛惜的要命。本想他早點成親,好開枝散葉,多生幾個孫子來抱抱,卻不想兒子妻妾成群卻偏偏沒有一個能生出孩子來的,急得他每每想到此處,就團團亂轉,頭髮又白了幾根。
巴太守在子孫上不得意。不免胡思亂想,心裡也是心虛,想想自己這些年來得來的錢財大多傷天害理,怕不是在這上面折去了兒孫地福氣,於是求神拜佛。修廟搭橋倒是殷勤,順便看見美貌的少女,也幫兒子納回家來。可是,錢花去了不少,孫子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
他卻不知道。凡人貪財的有,枉法的也有,古來貪官不少。比他巴太守心黑的比比皆是,雖然報應不爽的多,但是子孫上絕嗣的卻少,他為何偏偏應在了這裡,卻不是倒黴催地嗎?其實老天自然有眼,人在做,天在看,這個小巴公子從省的男女之事時起。16K就知道走街串巷的糟蹋人家大姑娘小媳婦,強搶民女納妾。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所以就知道,毀人姻緣這回事。是所有惡事裡最缺德最齷齪的,他看上人家姑娘。從來不打聽人家可有喜歡的人,可是訂過親許過人家地,只要入了他的眼睛,就必然要搶回府上來的。
話說這邊風嵐已經走到了後宅,她偷偷看的清楚,自己踏進了這裡的時候,那小胖子臉上地笑就帶了一絲隱晦,手下的幾個惡奴早就只剩了兩個緊緊的跟在他身邊。風嵐心裡好笑,故意停了步子,臉帶不悅道:“公子,奴家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她眸子一抬,眼波在巴公子臉上轉了一下,直把那巴公子地轉的魂魄亂飛,當即點頭如搗蒜,道:“姑娘想說什麼,儘管說,儘管說!”風嵐假意害羞,略紅了臉,低了低頭,道:“公子肯收留奴家,奴家心裡感激不盡,只是,公子若是有心安置好奴家,這內宅之內,怎麼能容這樣的奴才進去?奴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千金,卻也知道廉恥二字,若是住的地方,能隨便進來這樣的人,奴家是寧死也不能去的!”她用袖子遮了臉,一副傷心的樣子。
巴公子恍然大悟的看著對面佳人梨花帶雨地樣子,馬上轉過身去,對著兩個惡奴大聲道:“你們兩個狗奴才,內宅豈是你們來的地方,還不快點給本公子滾到外面去!”兩個人低了頭面面相覷,卻不敢動,一個奴才低著頭,大著膽子回了一句:“少爺,老爺叫奴才們時刻跟著少爺,保護少爺,小的們不敢不聽啊!”風嵐正在那邊偷笑,聞得此句馬上臉色一沉,對著巴公子冷笑道:“公子府上的奴才好生的大樣,原來這個府裡公子卻不是主子,原是奴家不曉事理,讓公子為難,如此,奴家若是到公子府上暫住,怕是公子不好跟老大人交代,奴家還是出去另想辦法就是……”
她一邊說,一邊偷偷地死命在自己胳膊內側掐了一把,於是眼淚就刷拉一下滾了出來,好似幾顆珍珠從荷葉上掉落,叮咚有聲。巴公子的口水馬上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對這兩個不長眼睛地奴才簡直恨的有些牙癢,居然敢在美人面前折他的面子,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當即一手叉腰,另一隻胖墩墩的胳膊費力的抬起來,有如一個茶壺般大聲罵道:“怎麼,老爺說的話就是命令,少爺我說的話就是狗屁?媽的,少爺我去哪你們就跟到哪?那少爺我要是跟姨娘快活,你們是不是也要一起站到床上來?真他媽沒眼色,快滾快滾!再不滾小心少爺我拆了你們的狗
風嵐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