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吃晚飯的時候, 周爺就開始咳嗽, 打噴嚏。
做為五個孩子的老孃, 劉桂芝自然知道周爺這應該是著涼了。
晚飯後,劉桂芝給周爺單獨煮了一碗姜水。
可惜,女人並不知道周爺有個不吃薑的癖好,所以那碗薑糖水並沒有進入著涼人的肚子。
第二天早上,周爺的感冒就嚴重了。
按照周爺自己的意思, 喝一碗紅糖水,睡一覺就好了。但是,陳寒江還是從於美琴那要來了感冒藥, 讓周爺喝下去。
著涼感冒如果在初期壓下去, 一般就沒事了。
最怕,初期什麼都不做, 任其發展,嚴重之後鼻塞,頭冷,咳嗽就會接踵而來。
可憐的周爺被東北的寒風徹底虐的沒脾氣了。
睡了一上午,感覺好些了, 但就是全是都沒勁兒,還口渴。但是,周爺又不想動地方,窩在炕頭上,想著一會兒睡過去就好了。
一陣敲門聲,在周爺帶著濃重的鼻音答應過後,劉桂芝端了一大碗紅糖水進來了。
「來喝點水吧!
周爺沒睡過我們北方的炕吧?
這坑頭雖然熱乎,卻也讓人上火。尤其是像你這樣生病了,肯定口乾舌燥。
我這給你準備了一大碗的紅糖水,正好適合你嘴裡沒味的病人喝。」劉桂芝把大碗遞到周爺的面前。
周爺不論是窮的時候,還是後來有錢了之後,都沒有被人如此服侍過。
把水端到嘴邊,就差餵進嘴裡了。
劉桂芝舉著大碗,看著周爺乾瞪眼也不接過去。
「我這是回來看著蒸包子的火的,要不我把這碗先放這,你渴了再喝。」劉桂芝問道。
周爺立馬坐起來接過大碗,咕咚咕咚地把一碗紅糖水喝了個乾淨。
看到周爺把水喝了,劉桂芝就收了碗出去了。
她還真是有不少活兒要幹呢。
中午回來又蒸上了兩鍋包子,劉桂芝一邊看火,一邊還要和餡,一會兒於美琴回來兩人再一起包上兩鍋。
她還要把蒸好的包子送到店裡去。
一會兒下學了,周圍放學的學生們也都喜歡在她的店裡買個包子充飢。
睡了一上午的周爺其實不怎麼能睡著,只是生病了身子發軟,不想動彈。躺在炕上的周爺腦子可沒有停止運轉。
剛剛劉桂芝給他送的一碗糖水,在他看來彷彿是甘露一般。這娘們是不是對他也有意思?
任何人在戀愛的時候都難免患得患失的,周爺也不例外。他喜歡劉桂芝的身材,上次女人醉酒的時候,他抱著她回房。
那手感不是一般的好。軟綿綿,肉乎乎的讓人捨不得放手。
但女人畢竟剛剛死了男人,雖說是離了婚的,但是,看家裡孩子們的反應,一時半會兒周爺還不敢輕舉妄動。
那天晚上劉桂芝喝醉了之後把趙保家狠狠地罵了一頓。但是,罵歸罵,周爺還是能聽出來,女人對那死了的男人還是有感情的。
如果真的對那男人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又為什麼要傷心難過,借酒澆愁呢?
曾經周爺有一個一起跑貨的哥們,後來在香江跟人火拼搶貨的時候被人砍死了。
這貨砍人不行,但是泡妞可是小能手。
這貨自詡沒有他搞不上手的女人。對周爺這千年老光,那小子傳授了他不少泡妞絕技。
好多都是純屬扯蛋,周爺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但是那哥們說的有一點,周爺一直記著,追女人一是要出手闊綽,再有就是要嘴甜。
不論多麼肉麻的話,只要是誇女人的話,說一卡車也不嫌多。
正琢磨著,劉桂芝又敲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