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田豐上門尋仇的依仗到底是什麼。
摺扇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攻擊時扇骨上長出了一根根小劍,和金翔的法器一碰直接就把他的上品飛劍打出了豁口。
金翔顯得很心疼,召回了飛劍取出防護法器在一旁防禦,不敢再全力攻擊。見金翔有些膽怯,李田豐急忙喊道:“金道友不必心疼法器,這個魂浪子家資豐厚,殺了他得到的好處足夠道友重新購買一把極品法器了,就是下品靈器也不是不可能啊!”說完打出法訣,地面長出根根巨木,巨木上還生長出藤編向魂浪子纏繞而去。
“萬木生?這是築基期木屬xìng的法訣,看來這個李田豐是一名修行木屬xìng功法的修士。法術使用的很熟練,不過僅憑這招對付魂浪子有些勉強!”張明在一旁暗想。
果不出所料,魂浪子根本沒有把這法訣放在心上,把飛扇開啟,隨意的向巨木扔去,飛扇就像一個帶鋸齒的飛輪,輕鬆的就把巨木銷斷。在魂浪子扔出飛扇的同時白玉道人立即驅劍趕到,向魂浪子的項上人頭砍去,只聽得“當”的一聲,飛劍被一根骨棒攔住,另一根骨棒直奔白玉道人的面門而來,白玉道人急忙後退,仔細一看原來魂浪子一下召喚出了兩隻鬼奴。
這兩隻鬼奴都有煉氣大圓滿的修為,一隻手拿骨棒阻擋住了白玉道人的攻擊,另一隻則是趁此機會向白玉道人反擊並且險些傷到對手。不同於張明之前見過的鬼奴面目猙獰,這兩隻都是花容月sè,千嬌百媚。
“這鬼奴?”白玉道人顯得很吃驚,自己修仙以來也見過鬼道修士,還和鬼奴戰鬥過,每隻鬼奴都是其醜無比,沒想到還有這樣美貌的鬼奴。
“這就是我的鬼奴!”魂浪子顯得很自豪,把其中的一隻摟在懷裡,衝著李田豐嬉笑道:“你可仔細看看這兩裡邊有沒有你的妻子啊!”其中一個還故意的揚起小臉,讓李田豐看個清楚,邊仰著小臉還邊說:“道友好好看看,奴家是不是你的妻子啊!”聲音甜的膩人。
李田豐的妻子已經死了,這兩個自然不是。白玉道人看著鬼奴想了想,忽然問道:“魂浪子,你這是何意?據我所知鬼奴不到五階可是不會人言的!”
“那是你們見識短!”魂浪子也不急於殺掉他們,像是介紹自己的藝術品一樣說道:“一般的鬼奴都是人死後的惡魂所化,生的其醜無比,而且智靈有限。而我的鬼奴則是把美貌女的魂魄抽出,經過煉化成為鬼修,再經過簽訂契約成為鬼奴,自然是長的俊俏,而且與常人無異了?”伸手捏著其中一隻鬼奴的小臉蛋衝李田豐說道:“你妻子不知運氣如何,恐怕早已魂飛魄散了。哈哈哈。”
聽見魂浪子如此之說,張明終於明白為何會有這麼多的人失蹤,而且還都是美貌女子。看來魂浪子不單要鬼奴的實戰xìng,還要他的觀賞xìng。只是不知道他殺害了多少女子才能成功。
李田豐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驅使自己的飛劍就像魂浪子攻擊而去。
李田豐的這次攻擊在張明看來簡直就是去送死。魂浪子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手持飛扇與飛劍相迎。李田豐的動作好像慢了一點,躲閃不及,一條手臂被齊齊砍下,鮮血四濺。
李田豐一咬牙急速的向後躲避。
“轟!轟!轟!”三聲巨響在魂浪子身邊響起,震天震地,一時間煙霧繚繞,塵土飛揚,遠處的張明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狀況,只是感覺到了巨大的爆炸力,震得大地在顫抖。
過了一會兒,李田豐從巨響中慢慢走出。此時他的一條左臂已經被完全切下,可是現在的他似乎沒有感到一絲的痛楚而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魂浪子,震天雷的滋味如何啊?”原來在李田豐衝向魂浪子的同時自己的左手裡就攥著三枚震天雷。震天雷是一種一次xìng攻擊法器每一顆都要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