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勝負已分,都慢慢的走到了李朔天身邊,本想好好詢問一番的,但是見到李朔天鐵青的臉sè,都閉上了嘴巴。
感覺黃寬已經走遠了,李朔天身形忽然有些顫抖。在他身邊的宋姓修士急忙攙扶住,沉聲問道:“怎麼樣?”
李朔天擺了擺手說道:“無事,靈力耗損有些大,休息一會兒就該沒事了。”然後看了看四周的修士對他說道:“他們明天應該就能恢復了,在這裡凡人是很難休息的,給他們座一個防禦陣法吧。今晚你辛苦些,和我一起守衛。”說完就坐在了地上,開始調理身體。
深夜,張明和一眾靈力暫時全無的修士在一個陣法之中休息。這個陣法可以阻擋風沙,隔絕寒冷。所以在陣法之內還算舒服。由於大家都靈力全無,不能像平時一樣長時間不休不眠,加上累了好幾天今天又緊張異常,所以一進陣法之內就全都開始呼呼大睡,但是有一個人卻是意外。
“公子,今天還真是狀況頻出啊。”胡媚兒在張明的衣袖之內說道:“原本以為那個yīn險的黃寬必勝無疑,沒想到還是被更聰明的李朔天打敗了。”
“恩,沒錯。你身體感覺好些了麼?”張明關心的說道。
胡媚兒嬌聲言道:“沒什麼大礙,我喝得少,而且那個噁心的東西似乎對妖獸之體影響不大,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張明嗯了一聲,然後就沉默了起來,過了許久,玄依才輕聲問道:“公子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沒事……,呃,玄依你怎麼看?”
“疑點頗多,不好妄下結論!”玄依回答的很乾脆。
“什麼疑點?”張明還沒說話,狐媚兒急忙搶著追問道。
“首先,李朔天帶領十三人的護衛隊七十多年,不可能只有一個姓宋的心腹,若是多給兩個人先服下解藥,那麼今天的爭鬥絕對不會這麼膠著。其次,李朔天那招天雷引可是說是周磊死亡的根本原因,在聯想他對郭印救援的漫不經心,很容易讓人覺得他是在借黃寬的手達到什麼目的。最後,郭印和周磊是李朔天的人,而且知道黃寬會來劫寶物,那麼為什麼開始還對棄塵和尚採用那麼多狠辣的攻擊?那種攻擊絕對不是做樣子給黃寬看,若不是棄塵的煉體之術,他此時就已經死在了周磊的手上。這麼多說不通的疑點,讓我有些懷疑”
玄依的一通分析讓張明頻頻點頭,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陣法的邊緣,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陣法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是為了給我們一個休息的地方,在我看來更像是把我們囚禁起來。”
“不對,不對。”狐媚想了想說“若李朔天真是有別的心思,為什麼還要帶著我們?剛才把我們直接殺了不就行了?”
“和黃寬一樣,他也許要證人,而我們這麼多人都是他的證人!”張明冷笑著說道:“我不確定他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今天的表現絕對有些反常。郭印說李朔天曾在一次戰鬥中連續兩次快速擊殺築基中期的修士,按那種實力來說今天他的表現還真不合格,竟然被一名築基中期和築基初期的修士纏住,還被了那名白臉修士逃脫。而且他對黃寬的逃走竟然不作反應,真是奇怪。”
“公子準備怎麼辦?”胡媚兒顯得很興奮,這幾rì憋的實在有些難受了。
張明掃了四周呼呼大睡的一眾修士,輕聲吩咐道:“讓他們多睡一會兒,不要隨便醒過來,跟我出去看看。”。
大漠的月亮顯得更加皎潔,原本燥熱的天氣在深夜裡竟然有些涼了起來,一陣陣的寒風捲起地上的沙土,雖然身上的衣服防塵防土,但是臉上卻沒有東西遮蓋,宋姓修士只好給自己加了一個靈力護罩,然後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甚至動都沒有動過一下的李朔天。
李朔天似乎知道有人在看自己,慢慢的站起身,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