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塵掃了一眼,輕輕搖了搖頭閉眼不在言語。張明不明就裡顯得十分疑惑。
“張道友難道不知道,這明王寺和歸元廟一向不和?”魏雲小聲對張明耳語道。
張明衝魏雲笑笑沒有說話,而是上下打量起這明王寺的僧人來。看摸樣這大漢應該是人到中年了,不過身體十分結實,膚sè為古銅sè,兩耳各代一直巨大的耳環。
明王寺張明是知道的,這個門派地處偏僻,很少與涼洲其他門派來往,也是修行的佛道,據說這個門派頗為神秘,有人覺得他閉塞,致使顯得這門派落後於現今的修仙界。有人覺得他更加接近那個上古修仙的大盛之世,所以更能接近佛法本源。不過具體是什麼張明不清楚。
“哼!欺世之徒,妄傳我佛法,如今怎麼不言語了,難道不想和我朗尼辯一辯佛理麼?”大漢追問道。
棄塵依舊不理,張明衝魏雲聳了聳肩,也閉上了眼睛圖個清靜。
朗尼可是能覺得棄塵不給自己面子,開始大放厥詞。開始還很有力度,可是時間一長,不但自己累了,四周的其他相看熱鬧的修士也煩了。大家想看二人對決,誰關心你一個大男人自己在那裡叨咕一般人聽不懂玩意。朗尼自己也覺得無趣,終於閉上了嘴巴。
“你怎麼不說話?”張明小聲對棄塵問道。
“強辯無益!”
“那你覺得明王寺和歸元廟誰更接近真正的佛?當然不想說就算了,算我沒問。”
“佛不分明王寺、歸元廟。我等為何要把佛分成明王寺和歸元廟呢?”棄塵笑著說道。
張明急忙擺了擺手,示意棄塵不要在說這種費腦子的話。
“呵呵,我倒是想問問你呢。一向縝密、理智的你為什麼剛剛對那個女子如此強橫?你要知道她的身份可不一般啊?”棄塵饒有興致的問道。
張敏瞥了一眼棄塵,又看了看身邊同樣是眼巴巴看著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魏雲,深吸一口氣,故作高深的閉上眼睛,輕聲說道:“閉嘴,煩不煩!”
魏雲大聲笑著衝張明搖了搖頭,棄塵也是抿嘴輕笑。
在張明心裡現在也是很糾結,現在自己已經知道那個女子既然敢如此放肆,那身份絕對不是自己能惹得,想來可能比那姓車的紫衣修士來厲害。可是剛才那種情況,自己真是沒控制住那滿腔的怒火。
“臭丫頭!竟給我添亂!”張明小聲嘟囔道。目光一掃四周,恰好看見那聶箏正對自己怒目而視,小胸脯被氣得此起彼伏的。
“惹都惹了,害怕跟你對眼啊?”張明也不客氣,同樣死死的頂著聶箏,二人展開了一陣眼神上的較量。
眾人離開了大殿。
“道友這是怎麼了?眼睛為什麼這麼紅啊?”魏雲關切的對張明問道。
張明揉了揉眼睛,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麼。被風沙迷了眼睛。”
“這哪有風沙啊?”魏雲深處手掌仔細感覺這四周的氣流,顯得無比認真。張明也不理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對棄塵說道:“我感覺那個丫頭挺神的?好像我說什麼他都能知道。”
“可能是道友多心了。”棄塵在床上坐禪,輕輕的說道。
張明也不打擾他,往床上一趟,開始思索明天的比試。剛剛在大廳烈焰山金丹期的修士已經說明了,明天才是正式的比試,今天讓所有修士都來匯友閣休息。張明、棄塵、魏雲三人一間房,沒有多說什麼就各自打坐,為明天的比試做準備。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到了匯友閣的大廳之中,這次人就顯得很多了,除了昨天那一百二十名修士之外,所有的護送人員和隨從也全都來到了大廳之中。
棄塵和張明都不願意勾起不靜的話頭,可惜魏雲不知道,加之又不敢得罪金丹期的高人,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