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沒讓彭樂繼續說下去,轉頭繼續對張明說道:“好了。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東西,明rì來此,我帶你回白器門。”
張明滿腦子疑惑的離開演武店,心中也搞不明白為什麼秦楠會如此著急。不過想想秦楠還是很看重自己的,張明也就不管這些了。
“師兄,你把那個金葉孔雀的本名翎羽給張明有點早吧?我怕他留不住。”彭樂輕聲詢問到。
秦楠搖了搖頭說道:“不早了,我再一兩年之後打算閉關一段時間,大約五六年吧。那個時候說不準他就要開始衝擊築基後期了,他再閉關一段時間,我們兩個可能要有小二十年不能相見啊!”
“那也是有點早。而後有的是機會啊!”彭樂還是不明白。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自有打算。”秦楠制止住了想繼續發問的彭樂,開始閉目養神。
張明收拾好東西,猶豫再三又去了一次鬼無常的住所,一個下人在門口告訴張明玄依已經閉關多時,張明也就沒有多待,準備起身告辭。
“你那yīn陽雙殺丹控制的怎麼樣了?”鬼無常的聲音忽然飄然而至。
張明用神識回答道:“還好。”
“什麼叫還好?你要知道,若是你不能解決這個問題,當你被燒成一片灰燼的時候,玄依衝擊二階成功也沒有用,照樣會魂飛魄散的!”
張明嘆一口氣,默不做聲的離開了。
與浩瀚的沙漠來說碧若綠洲顯得很渺小,不過當張明置身於其中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驚歎了一番,從空中俯視,一眼望不到邊的翠綠之sè,好像身處於草原之中。
“媚兒若是醒來了肯定回興奮的!”張明輕輕撫摸了一懷裡的靈獸袋。
秦楠拍拍張明的肩膀示意他向左看去,那邊有一座座豪華的建築。
“那裡做就是我白器門的中心地帶。”
張明望了一望,然後輕聲問道:“師傅住在哪裡麼?”
“不,我是先帶你去一趟管理築基期弟子的地方,給你身份玉牌,再向門派正式通知一下你我的師徒關係,然後再帶你去我的修行之地。”
二人落至在地,踩在草甸上,張明感覺到腳步輕盈。迎面吹來的風並不像沙漠之中那麼幹燥,反而及其輕柔帶有點點水汽,記得小瓦說過此地原來是一個湖泊,雖然消失了但是地下水十分豐富。張明心情也是舒暢了起來,跟在秦楠身後漫步走進了一個雄偉的大殿。
“你來了?”說話之人抬頭看了一眼秦楠,然後就繼續處理自己手裡的事,只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恩。”秦楠拍了拍張明,把他推到身前說道:“他叫張明,是新加入門派的弟子,我已經收他為徒,這些掌門已經知道了。”
聽見秦楠收徒,那人才微微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明,然後扔給張明一塊玉牌。張明知道這是讓自己坐下自己的印記,急忙點上一滴jīng血和一絲神魂。然後就把玉牌交還給了那人。
那人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從身後的眾多玉牌中靠上的位置取下一塊黑sè的墨玉又交給了張明。
“這是?”張明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扭頭向秦楠詢問道。
“這是我玉牌,我門派所有弟子的玉牌都在此處,你既然為我的徒弟,那自然要我的玉牌中留下印記了。”
張明點點頭把剛剛的步驟又做了一遍,待玉牌上交之後,自己才拿到一塊白sè的玉牌。
經歷過了並不繁瑣的程式之後,二人向秦楠修行之地而去,在半途中張明問道:“師傅,我看那玉牌有綠的,黃的,黑的,白的,這都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是身份不同而已。門派長老的玉牌為黑sè,普通金丹期修士為黃sè,有師傅的築基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