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友就不用和我裝了。家中金銀被扣下才發生一天,其他人就算知道也還來不及反應。王家定然不會趕走那修士,而我蘇家能有這個本事奪回銀錢的人除了你還有誰啊?”蘇子期愁眉苦臉的又說道:“這些錢誰會把他放到我的屋裡啊?張道友,事已至此,你就不要瞞我了!”
“呵呵,先不管這是誰奪回來的。你這麼慌張幹什麼?銀子回來了難道不是好事?”張明反問道。
“銀子回來是好事,但是我們需要靈石啊。你把銀子奪回來,我再上交出去,你說王家還會不知道這裡邊的事麼?縣大老爺還能給咱們靈石麼?我蘇家今年的rì子怎麼過啊!”蘇子期顯得十分焦急。
“我就不明白了,你就真的這麼怕那個縣太爺?”張明疑惑的問道。
“怕?當然怕!”蘇子期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說道:“那個廢物貪酒好sè,可是畢竟是吃皇糧的,在咱們這個地方就代表著皇權,我們就要按規矩行事。說實在的,我一個手指頭就能弄死他,但是不行啊!人家雖然沒實力,但是有靈石有權利,我不能不怕啊!你說現在這靈石怎麼辦?總不能逼著他給我吧!”
“對啊!你說的真是個好辦法,他不給我就逼他給!”張明拿起桌子上的乾坤袋,對蘇子期說道:“好了蘇老,我也不能白拿你那一個月那十塊靈石,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張道友啊,你可不能把我們蘇家逼死啊!”蘇子期滿面愁容。
張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蘇老,你還是不明白,他背後是有皇權,我們是要遵守規矩。但是當你的分量對上頭的人來說更重時,那些權利就會變成你的,而那些規矩就不復存在了。規矩是權力者定的,在任何地方總有凌駕於規矩之上的人,這才是真正的規矩!”
長平鎮的縣太爺名叫吳能,人如其名真是個無能之輩,花錢捐了一個小官。吳能也知道向自己這種水平的是不可能位極人臣的,能夠撈錢才是真的,從此就努力工作,終於三年之後收回了買官的成本。此時正在府中後院納涼,身邊兩個美貌的女子給他揉肩捏腿,不一會兒倦意就來了,剛剛有點迷糊忽聽有人來報:“老爺,有蘇家修士求見。”
吳大老爺的倦意剛來就被趕跑了,一下大為惱火,對下人呵斥道:“讓他哪來的回哪去。”
“呃,是!”衙役剛退幾步,就聽吳能又說道:“等等,你去去問他幹什麼來的,若是今年靈石的事就不用來了,若是其他事就把他帶進來。”
當下人退去後,一名女子笑道:“老爺,不見就不見吧,何必還分什麼事。打發回去就是了。”
“你懂什麼,若是靈石之事,我已經答應你們王家了,我自然不理他。但若是來給我孝敬的,我為什麼要把人往外趕啊!糊塗!”吳大老爺對美人訓斥道。
“老爺,那人說就是靈石的事。”下人再次回報。
吳老爺從躺椅坐了起來,一臉的不耐煩“呵!還真敢提啊!行,讓他走!”說完就又仰了過去,對身邊的人說道:“快點扇,熱死了!”話音剛落,忽然一陣大風起,帶著刺骨的寒氣吳老爺打了一個冷戰、忙做起身,見一名面容俊俏,氣度不凡的青年修士正站在自己面前,臉上似笑不笑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我沒見過你!”吳老爺官威十足的說道。
張明揉了揉鼻子,轉瞬間在原地消失,一把抓住吳能的衣領直接把他扔到了地上,自己坐在躺椅上說道:“你是吳能?”
“呃……”吳能坐在地上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有些搞不清張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說別的,只好點頭說道:“本官吳能,你是?”
“我是蘇家的修士。”
張明話音剛落,就聽見吳能大喊一聲:“你給我起來!”而後從地上奮力的爬來伸手要去拽張明,剛動一